说:“给哥哥摸,像、像梦里那样。”
上午就摸了,但那是林扬半哄半强,妹妹半推半不就,现在是妹妹主动敞开了,林扬幽灼的眼神从她的秀气沉美的脸上缓缓落至小。
大手往里一撩,意明显,废话,听了那么一长篇黄梦,不就怪了。
他满足的微叹,像梦里那般,抱着妹妹在怀、摸妹妹的,岁月静好。
里的手很温柔,撩扫起轻微的酥麻,舒服,她脸色渐,的偎着哥哥,岁月静好。
梦里他已将这口小熟腴了,可现在又青涩回少女了,真是奇妙,又得再破一次?林扬有重又捡到宝的暗喜。
指间的蚌肉柔,小阴小巧感,口紧得连他的中指也拒绝容纳,花更是从没经受过蹂躏的,她把张得更开了些,方便他哥大手作乱。
于是,林杨更老实不客气摸起来,三指撑开蚌肉,指尖从轻到重撩扫。
指尖抚过口,过其门而不入,起小阴,爱不释手的,指间的已漫延至手心,手感真好,又又,得心的。
她随着哥哥的指尖动作从轻到重的颤栗,背靠着哥哥壮实的腹,小脑袋蹭着他的脖侧,时不时半仰起承受他的吻。
享受他指尖温柔搓,不觉间她双越张越开,她把自己的最柔安然交给他哥把玩,只有当他开始侵捻花时,她才被突然而至的过激酥麻感打得双直颤,“哥哥、轻点。”
“不、你喜欢微重。你很耐、耐,相信哥。”他没有放轻指间的动作,反而加重了拇指、食指的捻搓,其余三指依然在里轻撩慢扫。
“呃、哎呀、哈、嗬。”像电通过,既酥且麻,她咬轻,又了,口好干。
他似是知,贴的低和她接吻,左手从她的睡裙下摆探进去,解开她的衣,准确的上了小。
“呃。”她张开嘴想却迎来进了他的毫不客气的搅乱、舐、扫。
妹妹从没遭受过这么过份的多重地带被照拂,傻傻的张着嘴、敞着、着,颤着子,任她哥深度摆玩。
“妹妹的真好摸。”深深的吻尽兴,他放开妹妹的,小已成樱红,兄妹的间挂着条漂亮的唾丝。
“喜欢我摸你吗?”他声音真是沉哑了,往常是清朗的。
“别碰花,是喜欢的。”她色迷离的说,其实也不是这样,碰花也喜欢,只是、只是太、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住。
“胡说。”他佯装生气,“撒谎的妹妹要受罚。”他揪扯那颗已经红靡了的可怜的花,又重重抵着它左右上下摇晃,又捻、又按着它打圈,指尖轻重缓急花式繁复缭乱,似要把这颗花玩坏。
“啊,哈!”随着他指间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无助的咬紧了,脚趾张开又勾起,双倏的伸直,一热从口出,浇在哥哥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