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贵为王爷,要撑起整个馥王府,照顾他的幼女,再不能任了。
阿蘅说得正起劲,被他戳破,小脸垮下来,“那不垫牙了,点什么快乐的事,让你我忘情,可好?”
“走开……”
这样想着,阿蘅抓起卫泱的手臂,“你跟我走吧,不要想着公主了。找个地方,好好生下孩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
“那我就当着她的面,把你先这样,再那样。”
卫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想自己抱着孩子,接受阿蘅夫妇每日晨昏定省的稽场面。
卫泱笑:“先是帝父,再是馥王,我家女儿真是手段了得。”
“被抓回去,左右逃不过一死。”说到这里,阿蘅也黯然了。经历过这么多人,见识过阴谋诡计风云莫测,如浮萍,轻贱得任人折辱。他们该远离是非之地,寻一山林藏个几十年,安度余生。能活着,不是最重要的吗?
卫泱无奈摇摇,“你别了馥王,心里不痛快。就拿爹爹垫牙?”
卫泱一愣,“过日子?我,跟你?”
卫泱却垂着说:“她若对我无情呢?”小情小爱于上位者来说从来不是大事,没什么人是不能割舍的。
阿蘅凑过去,邪魅一笑,“那爹爹要不要试试女儿的手段?保让您快乐生产!”嘴上说着猥亵的话,手却伸过去帮他解束腹带。
车里,阿蘅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她拼命忍着撩开窗帘再看他一眼的冲动。他说,既不回,何必不忘。是啊,他们本来就是陌路人,只是一次偶然相遇,长久对于她这种欢场中人来说,本连想都不敢想。聚散都是常事,动心终归自寻烦恼。
阿蘅斜瞪他一眼,“看来你是不疼了。”
阿蘅嘴角一挑,“我看那个公主对爹爹也并非真的无情,她若再来,我便拿你当人质,怎么样?”
“要是有人愿意要你这个带着拖油瓶的半老徐郎,我也会准备一份嫁资,将您风光嫁出去。嫁给村东屠妇小也没什么,反正凭您的姿色和床上功夫,没几年就能扶正。”
“你敢!”明知她是故意吓他,卫泱还是红了脸。虽然以前在楼子里,她也曾这样调笑过自己,但今时不同往昔,他的子却是禁不起这种言语挑逗。
“你……”卫泱气结,阻止:“先别解开,万一再生变故……”
阿蘅翻了个白眼,“我又没说让你嫁我。反正我正当青春,又有技艺,赚钱娶个夫郎也不成问题。到时候,我们夫妻给你养老,你看怎么样?”
卫泱在一旁嗤笑,“以前竟然不知,蘅儿还是个多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