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废了。”安逸的声音中有太多复杂的情绪,最明显的却还是同情。
挨鞭子几乎已经成了必修课,她的恢复能力让她的总是能有新的地方可以挨打,沈司爱好于把她上每一个地方都打上残忍的痕迹。汗水渗进了伤痕里,发出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疼痛,苏弦余的惨叫声嘶哑,却依旧带着一些说不清不明的媚意。
“安逸,”在肩而过的时候,沈司出声了,“如果你再多闲事,我可能要换一个医生了。”
苏弦余听到门外隐约的争吵声,心里一颤。
地上早就已经被汁给满了,大大的一滩白色,散发着淫的腥臭味,子上的疼痛几乎掩盖了的空虚,只是素带来的情效果却不放过她,那淅淅沥沥的水依旧不肯停下,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水的不远,也汇集成了一个水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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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淫的一幕当然被沈司看进眼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新的游戏,将隶从钩子上解放了下来,只是还没等苏弦余松了一口气,就把她放到了一个三角木上。尖锐的形状抵在那两片柔的阴中间,狠狠地嵌了进去,疼痛却暂时缓解了那里的意,让苏弦余仰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苏弦余茫然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谁在和她说话。她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司就推门进来,安逸叹了口气,不敢再说什么,立刻就收拾东西走了。
沈司从边上拿出了几个缀着重物的夹子,分别夹在了隶的和两片阴上,将这些可怜的位拉得又长又薄。那两片阴像是要脱离她的一般,变成薄薄的两条,几乎能够看到上面血的纹路。两个上的重物更是让隶只能伏下子,把自己的两个球放在木上受折磨。她的双手被吊起,略略分去了一点点重量,只是却被展示得更开,沈司拿起鞭子,鞭鞭生风,一又一鲜红的痕迹留在了隶斑驳的躯上。
沈司低看到安逸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眼神阴冷,看得安逸一抖便放开了,理智很快回笼。他在什么……他这样,只会激怒沈司这个疯子……
边是正常的颜色,另一边却是病态的深紫色,几乎已经发黑,这淫糜又变态的一幕刺激了沈司,他住了那有些发的球,在手里狠狠得,让它变换着形状,那力却是在黑紫色的球上留不下什么痕迹了。
等到神志再一次恢复清明,却是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疼痛,下更是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像是被刀割了一半。两个子传来麻木的痛感,苏弦余下意识抬手碰了碰,只觉得手也有千斤重。
水像是永远不完一样,沈司玩腻了,便松开绳子,苏弦余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猛地下坠了一下,疼痛让她息了一声。沈司住了那个球,像是拿着一把枪,一用力,就出一水。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玩法,沈司不断挤压着那个变形的球,隶凄惨的叫声时断时续,就像是手里这把水枪的音效。
安逸的脚步一僵,被沈司的话弄得心火起,当即顾不得什么上下级,将沈司拉出了房间,怒声:“她快要死了你到底知不知?!沈司,你会变成一个杀人犯的!你告诉我她错了什么?啊?!她只是爱上你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