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晼晚对她们既没有惩罚,又没有什么发落,这简直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是不是有什么后手,便是那最按捺不住的张琇莹,有王苾芬压着,一时半会也不敢轻举妄动。
“真是这样?”柳嬷嬷有点怀疑。
把柳嬷嬷这尊菩萨送走,胤禩也回来了,晼晚坐在妆奁前,偷偷从镜子里的瞧着胤禩,见他拿了书坐在床看着,觉得自己暂时是安全的,被折腾了一宿加一个早上,她现在确实有点吃不消。
至于王苾芬几个人,如今只觉得晼晚这个人实在叫人看不透。
“正是,所以要徐徐图之,我其实比嬷嬷还急呐。”晼晚笑,“嬷嬷今儿也忙了一天,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我让白兰送你回去。白兰,白兰……”晼晚提高了嗓门。
“当然,”晼晚笑:“嬷嬷,您也别心太多,我让嬷嬷跟我来贝勒府可是为了让您享福来的”
晼晚赶紧抢了话,“是,嬷嬷说的是,我会笼络住爷不让那些狐媚子勾去的,嬷嬷您过虑了,不说别的,你瞧我这模样,贝勒爷难还能轻了我去?”
于一番好心,自从岫烟有孕,柳嬷嬷言又止好几回了,这回终于来劝她了,她的那一套理论不见得同柳嬷嬷说得通,只红着脸扭:“怀孕也不是一个人的事,爷他”
按说。
娶福晋之前,八贝勒上过战场,难受了伤?!
她也能清净一阵。
“若福晋能早日抱上大胖小子,嬷嬷这心里才能像蜜一样甜。不是嬷嬷说你,这年轻夫妻……”柳嬷嬷又要开始说教。
柳嬷嬷看了看晼晚,“话虽如此,可老瞧着贝勒爷也不是那等普通男人。”
“难是爷?”柳嬷嬷一听就难免有些误会,这男人不想让女人怀孕,多的是法子。可这爷也未免太奇怪了,别的女人他也不沾,但又不想让福晋怀孕,这是哪门子理,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她这当主母的也知是她们告的状。
她们几个,虽然家世一般,可在家该学的也没少学,这几年,在里更是见识了不少,但是,从未有人像福晋这样,叫人有种有力无使的感觉。
她们去里告了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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晼晚见柳嬷嬷怕是误会了,忙解释:“嬷嬷,您别误会,爷他好得很,只是爷觉得女子太早怀孕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想晚两年再要孩子。”她觉得自己也没说错,胤禩目前确实也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推他上也不算冤枉。
“我苦命的福晋!”
怎么也该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