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声虎叫声,白硅寒耸立,脊梁发冷,抄起大砍刀往回奔跑。一路跑,寻着柳瑛箩筐,却不见柳瑛本人,吓得丢魂。
后半夜,山里传淅淅索索的声音。柳瑛拿着药物,走出山。
贴感受到他们给予的温,柳瑛忍不住呜咽大哭,把今日所受的惊吓、委屈全都宣出来。
柳瑛不声,帮白硅脱了衣服,见后背的伤痕,鼻子酸涩,忍不住哭了。
白硅带着大砍刀离去,不一会儿听到山脚下,传来两声惨叫声。
“不够,还不够,你让他打。大哥继续来。”白硅觉得还不够,这点惩罚抵不上柳瑛上的痛。
白硅转过去,抱住柳瑛,给她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柳瑛哭着笑,笑着哭,“没,没出事。”
等白硅再回山坡,上带着血腥味。
回家后,白硅把山林里发生的事与大哥说。
入睡之前,想着这个嫂子很不错!
白硅见不远的断臂,又见地上痕迹,才想到些什么。脱了外衣,盖在柳瑛上,“等我回来。”
“跪下。”
“呜呜哇……”
柳条鞭子啪啪打下去,白硅后背出现一红印,红印子泛着血珠。
“你怎么来了?回去睡吧。”
白硅咬着牙忍着巨大痛楚,不吭一声,他不怨大哥,反而怨自己,怨自己没有保护好柳瑛。
“你可千万别寻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就成鳏夫了。你死了,我也追到阎罗殿去,跟阎罗拼命。”
“够了,大哥,万事都有解决之法。我们坐下来慢慢说。”白艺说。
“哭啥呢?不哭了。以后不怎么样,好好过日子。不外面的怎么说,我们过我们的小日子。”
山坳之时,猛虎消失不见。
不知何时,白川也出来,白川从后背抱着柳瑛。他就怕柳瑛伤心,一直不敢问,生怕柳瑛受不得刺激寻死。
…………
站在里的白艺,见他们这样很欣,能安心去睡觉了。他希望这个家,越来越好,越来越有烟火味。
白川拿来柳条鞭子,狠狠抽打白硅,“我看你是脑子长到狗肚子里去了。”
白川气得颤抖,呵斥:“竹林里年年都发生强妇人的事,你怎能让她一人待着?你是傻子,还是没脑子的狗东西?”
她着鼻子,边哭着边给白硅上药边说:“那老虎来得快,把他们给吓跑了。差点儿就没脸见你们了。”
白艺从书院回来,见大哥抽打二哥,二哥后背鞭痕斑驳,抢跑过去抢过大哥手中的鞭子。“大哥,大哥,够了,够了,你要打死二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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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着哭泣的柳瑛,安她:“不哭,不哭,没事的,我们不会嫌弃你。不会的,你永远是我们的娘子。”
白硅不敢违抗,膝盖弯曲,跪在石子上。
又见地面凌乱的脚印,瞳孔瞬间放大,猛然追着脚印跑,一个俯冲落山坳,果真见着柳瑛。
白川扔下了鞭子,踹了白硅一脚,“出去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