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溪双手捉着她的腰肢凶狠地耸动,墨眸里火光跃,剑锋似的眉眼扭曲,颤抖着,陶醉着,又苦不堪言。
罪证确凿,沈滢大窘,羞怒交加,闭了眼咬着牙狠推陈越溪,不料陈越溪恰好起,她的手不偏不倚狠推上不能使力的地方,陈越溪疼得嗷地大叫下去。
只想要离沈滢更近一些,再近一些,恨不得将她吞之入腹才能善罢甘休。
陈越溪再也无法压抑内奔的热血,一把扯开沈滢的双,用男人的东西狠狠撞上去。
“滢儿,你可真要命……”陈越溪突然搂住沈滢一个翻,把她反压在下,因为如此,又狠狠弄了一下,沈滢酥麻的浑一颤,这事原来如此美味。
“不喜欢我?”陈越溪又气又乐,伸手到下面摸索了一阵收回,手指粘举到沈滢眼前,“别说你不喜欢,咱俩这样子了,你还要撇开多久?”
陈越溪却停了下来,央:“滢儿,嫁给我好吗?”
女儿家脸薄,既然不出言拒绝,自然是愿意的了,陈越溪心中快活极了,心中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胀满,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沈滢闻言脸一红,凝脂般的雪肤下透出一层薄薄胭脂色,她言又止的看着他,迟疑良久,陈越溪也不她,只期盼的看着她,沈滢呐呐:“人家不喜欢你”
虽然他的衣裳齐整,可他对得极准,动作又凶又急,沈滢吓得失声哭了起来,只她的子却得一塌糊涂,连带着哭声都走了样,变成了“伊伊嗯嗯”的破碎低。
要搁平时,沈滢听到他这话定要讽一句残了才好省得祸害别人,这时刚重创了他,满心内疚,乖顺地任陈越溪瞪眼不和他嘴。
一番暴的作弄下来,沈滢浑上下衣裳,粉面一片红,娥眉微蹙,似泪非泪,若笑非笑,情动不能自抑。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失态的陈越溪。
“越溪,你怎么样?”睁眼看到陈越溪捂着那,沈滢吓坏了,慌慌张张就去抚摸安。
她下意识扣住陈越溪结实的手臂,但是却了下去。陈越溪伸出一条,她就很自然地跨坐在了他的上。
双手更是在沈滢上不轻不重地,最后探入她的中衣隔着兜衣握住那一绵,时重时轻的捻起来。
“别碰。”她这一碰陈越溪疼得气,苦着脸开沈滢的手:“早晚得给你弄残,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守活寡吧。”
似乎察觉到沈滢的害怕,陈越溪稍稍回归了些理智,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将她微微黏在面颊上的碎发轻柔的拂开,哑着声音:“别怕。”
陈越溪深气平下躁动,疼痛却没有减弱。
沈滢深衣的束带都敞开了,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脯起伏,愈发显得曲线玲珑有致,再往上,是玉脂般柔腻的颈项,媚至极的面庞,肤莹白如玉,此刻双颊染上犹如红霞一般的绯色,星眸媚地微阖,眸光潋滟,钗横鬓乱,朱微张,陈越溪看的眼都直了。
见沈滢呆愣愣看自己,心又起来,不敢久留怕一时兴起忍不住真把弄残,伸手拧了沈滢光的脸一把急忙走了。
脑里的那名叫禁的弦,今天是彻底断了,已然不再她如何看他,早已被下那副腻白的躯所蛊惑。
子都快给他戳穿了,沈滢自暴自弃地想,甚至期盼着。
沈滢从未觉得自己这样脆弱,完全任由陈越溪摆布。待目光撞上陈越溪赤红的双眼的时候,她吓了一,瑟缩了一下子,害怕的喊他的名字,“越溪。”
沈滢心口突突乱,脑子里嗡嗡乱响,后来所有的声音尽皆失去,只余了陈越溪节奏强劲的撞击拍打声。
他来去如风,沈滢愣愣坐着,心中悲喜交加。
醉酒还要迷糊许多。她想要开口拒绝,她想告诉他,或许自己还没准备好,她还没有全然喜欢他……可是她眼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更大力地攥紧他的衣襟。
陈越溪抱着两团颤巍巍的美啃的起劲,像要啄出水一般用力,间还发出下的声,沈滢哼着鼻音害羞又快活地蜷起子。
深衣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到了腰,陈越溪强地压在她双间,迫使她将打开,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