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二人是隔房兄弟,血脉无异,这一笔尚且写不出两个容字,如此这般权宜之计,也不算辱没祖宗传承。
容羡还未及弱冠之年,尚未娶妻,当下只觉荒唐无稽,一口回绝,却架不住大堂兄涕泪纵横,双膝下跪,并以xing命相搏,被赶着鸭子上架,也只能应了下来。
大堂兄说了此事天知地知,万不可教第三人知晓。
尤其是他娘子,虽温柔贤淑,却是xing情三贞五烈,哪允得一女共侍二夫之事,自是口风要瞒得紧俏,是以他筹谋许多,安排妥当。
今夜他会先吩咐丫tou,给娘子送去掺了迷魂药的安神茶,待她饮下这药茶沉沉睡去,人事不省。
待夜深人静,再由他悄悄进了房中,次日再早早自行离去,而大堂兄再回床上歇下,自可人不知鬼不觉的,guan教一切顺遂,是天衣无feng,便是连大嫂嫂,也不晓分毫内情……
容羡也盼着会如大堂兄所言,一切顺遂,切勿节外生枝。
他这好容易偷偷摸摸,就跟zuo贼似的进了房,chui了灯,磕磕绊绊地近了床,犹犹豫豫地却是望而却步,不敢再前。
转念又念着大堂兄的苦苦哀求,大丈夫一诺千金,便一咬牙,一狠心,一鼓作气,将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得个一干二净,就赶忙爬进了大嫂嫂的衾被之中。
可谁成想,他刚颤着手脱掉了大嫂嫂的衣衫,还没来得及再有所为,就被shen下的大嫂嫂温香ruan玉迎个满怀,容羡当时惊得冷汗就要liu下来了。
大堂兄,大堂兄怎么说的?
不是说安神茶里下了迷魂药的吗?怎地嫂嫂竟没有睡下?
他好容易鼓足的勇气,这下差点就被吓没了,惊得立ma就想逃走。
可嫂嫂如今将他错认为大堂兄,呵气如兰,妩媚jiao慵地喊着相公相公,甜馥馥地带着满满的芬芳ti香拥了过来,缠他缠得就像藤蔓一般,简直像是话本里那些个勾魂的妖jing1似的……
明明嫂嫂平日里看着温柔似水,端庄持重,在床帏间竟愿为大堂兄,如此,如此……
他不由口燥chun干,尤其此刻嫂嫂xiong前那两团饱满的jiaonen,ruan绵绵地抵送过来,被他结实的xiong膛压得微微变了形状。
kua下尘柄竟不合时宜、更不受控制地茁壮昂扬,诘屈桀骜,雄赳赳气昂昂地壮了声色,弄得他再不敢妄动,轻轻地撑起劲腰往上挪移。
可他是越不敢动,kua下的那红胀尘柄便越是怒发冲冠,活鲜鲜,ying梆梆的,怒然昂首翘将而起,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想他十六岁便考上举人,且一举拿下解元之位,只待来年秋试下场,搏一搏拿得个榜眼探花也未尝不可。
自小jing1通六艺,与学业上,武功上从未有过困惑艰涩,向来是一点即通,何曾有过如此窘迫为难,六神无主的慌乱之时?
正是在容羡骑虎难下的档口,气息急促,这是逃也不能逃,再动也不敢动,生怕在嫂嫂勉强lou了馅,到时可如何解释的开?
云氏却是毫无所察,她的心神全放在了别chu1,相公这时无所作为,仅有急促的呼xihan着灼灼热气扑在她颊上,便自顾自当他是又如从前一般有心无力,又是怜惜,又是伤神……
为了能为相公生儿育女,她堂堂大家闺秀,也不得不偷偷研习了一些淫浪靡艳的春gong话本,特学了些讨好男人的奇淫巧技,费尽心思才能……
她在心里凉凉叹了口气,也不气馁,玉笋似的小手往下一摸,轻车熟路地捉住那gen垂tou丧气的小棒槌,想如从前般rou弄起来,待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