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胜国呢?枭哥,你那继父的命可真大,车子都撞烂成那副鬼样子了,他居然就截止了一条而已,我还以为,起码要把整个下半都截掉呢!”
男人被他这么一看,后背都发,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些逾越了,连忙干笑了两声,不敢再开口多话了。
“……”
他的脸色越来越冷,抿紧的薄,也再不复平日里的半分柔情,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陆枭冷冷地昵了他一眼,给自己猛地灌了一杯酒后,不耐烦:“闭嘴!正烦着,让你们去查乔雅那女人,查清楚了没有?”
这乔雅倒是会见插针,看来平时没少盯着他和唐安柔才对。
如果这块狗膏药真那么容易撕下来的话。
年轻男人见他脸色越发难看,便:“枭哥,这事儿也很简单,要不兄弟帮你把事情给办了?”
“枭哥,怎么了?”
男人嗤笑了一声,桀骜肆意的笑声传来:“你都知了?可是知了又能怎样?忱哥,不用什么法子,你都不可能把她从我这里抢走。”
无所畏惧的挑衅,反而让陆忱眸底翻涌的情绪渐渐趋向平静,所有怒火和恼恨,全被他压制在深,敛起语气凉薄而冷静反问:“是吗?陆枭,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通话结束。
陆忱合上了摄影机,没有将它放回原来的位置,而是放到了柜子里,之后拿起西装外套,起就往外走。
陆枭一脸阴沉地看着手里的手机,忽然爆了一句口:“!什么意思?”
一旁坐着的年轻男人转看了一眼发怒的陆枭,忙表忠心:“你人在哪儿这事,我们哥几个可是都守口如瓶的,不谁问都说不知,没见过你。”
陆枭拧眉,阴冷的眸底又狠又厉,昵了男人一样,冰冷:“与你无关,少闲事!”
陆枭脸色微变,先前公寓那边确实请过保姆,不过不到一星期就辞退了。
怪不得陆枭千方百计地设计让他爱上唐安柔,就算是把手里父亲留下来的全份都转让给他,也都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原来,他早早就打算好了一切。
另一个倚靠在沙发里的痞里痞气的男人嗤笑了一声,对着陆枭抬起了酒杯,说:“枭哥可不能因为安柔妹子心啊……一命还一命,这是他唐胜国欠枭哥你的。”
陆忱走进电梯里,幽沉的眸子里蕴起狠意,一字一句警告:“陆枭,把人当傻子耍,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陆枭听完他的话,幽邃的眸底涌起一烈的戾气,冷声:“随你,只要能让她乖乖闭嘴,这些锅,我倒不介意背一背。”
“忱哥?”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传来男人慵懒沙哑地疑问话语:“谁?”
陆枭又喝了一大口酒,“你想怎么办?她是乔氏千金,不是你们随便能招惹的。”
“看来,都是我小瞧你了,阿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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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到手机那边男人愤怒的反驳,陆忱旋即笑了起来,眸底寒凉一片,淡淡:“等着看好了,安安她最后选择的到底是谁。”
是要将一切焚灭……
年轻男人嘿嘿一笑,凑到了陆枭耳边低语了几句。
他也不至于等到现在都没把人给理掉。
年轻男人笑了一声,说:“查了,不仅查了个清楚,还翻了个底。乔雅这娘们特别会搞事,你们公寓车库被安装摄像的事情,就是她买通你们家保姆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