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又强自绵绵着细腰,观音坐莲一般,又往下再坐了一下,势如破竹般叫那一擎天的大玩意儿,破开重重叠叠的花褶儿,一气至底,直直弄上了她的花心,一时爽的无言以对。
罢了,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便是……
秦正天被弄得出了一汗,他几何时也是中过媚药的,晓得这药虽使得人情发,可只要有心忍耐,却也不是不能扛扛便过去了的……
“唔……好舒服,好大……父亲的这棍儿好,又好的,虽撑得玉儿的心疼,却不知为何,这弄了进来,就叫玉儿觉得浑不曾那么难受了……父亲真的是玉儿的良药……好父亲,玉儿乏力了,坐不住了,您可得玉儿好好寻寻那咬人的虫儿,一定要把虫儿给捣没了才算……”
幸好这儿,暗暗翕动着,早先已然滴滴地吐出这好一波腻春浆,这时哒哒地住了父亲这烙铁似的庞然大物,虽勉强有些吃力,却也将这雄浑壮的大物给吃下小半了……
刚将那诘屈傲然的长大物给放了出来,不等秦正天有所反应,她便强撑着顺势跨坐在他劲腰两侧,将心的盈盈粉儿主动凑去那圆溜溜的物,再重重坐了下去……
许是那药力作祟,明明父亲的这大物要比大兄长,和二哥哥的来的更是威武强壮,长有力,偏生这时给她带来的几乎没有痛苦与难受,更多的反而是与心的愉悦,灵与魂儿的结合……
“玉儿也的好厉害,太难受了……父亲疼疼玉儿,帮玉儿看看心里,是不是真的有虫儿跑进去了,您的手大,手指也比玉儿的长,您给玉儿挠挠,真的要把玉儿坏了……真的受不了,浑也没力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蹙起远山黛眉,难耐地将自己作一团的子凑过去。
见此情状,情知自己是等不得父亲主动扑来了。
可若是不出去。
这时想出去教人请了大夫,却也不敢离了她,生怕这丫便要委屈地要自寻短见……
他好言劝着,正要哄着义女莫动:“乖,忍忍就过去了……别动,待父亲去寻了大夫,喝了药就好了,或者父亲出去叫人,叫人备水……”
她泪涟涟的委屈着:“不行,父亲,是玉儿不对,不该寻死觅活……玉儿的手指太短了,本弄不着底……刚刚也是为着玉儿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才一时糊涂想左了……好……子里跟着了火似的……这火烧的好厉害,玉儿,玉儿真的要被烧糊涂了,什么,什么都想不好了……”
他与衣衫赤的义女。
玉美美地将眼中的泪儿落下,她伏倒在父亲温可靠的怀里,桃腮贴上他宽广的肩,低低啜泣:
这孤男寡女,这又成何统?
了正着,看着那儿地阖起两苞儿,粉滟滟地着亮晶晶的鲜水。
玉一热燥难以纾解,心神涣散,也是等不及了。
简直把父亲健壮的躯,当成了能解的挠挠石似的,馥馥地蹭个不停,只蹭得男人下愈发难耐,本还是可控的崛起,这时简直是要冲破云霄一般,胀不堪。
尽这代价是被撑得儿饱胀裂,更被地煨贴相阖,都未及至那最深的花心儿,都已经把玉给胀的是又疼又爽,快美难言。
玉见别开眼去的父亲,耳发红,随便探了纤柔长指,果断朝那冒水的桃苞儿戳了进去,随便艰难地往里了两下,便了出来。
正是在秦正天左右为难,玉便难受地将自己重新投回秦正天的怀里。
她直接趁其不备,伸手扒了男人腰下的中,呓语着装糊涂:“唔?什么?父亲上带了什么棍儿,热腾腾的,都膈到玉儿的了……唔,这大棍儿着正好,又又长,正好拿来与玉儿解了……想来定是比父亲的手指,还要更好使呢……”
线条分明,外粉内赤,往外轻巧地冒着皎净的涓涓细儿,依稀还夹着粒圆粉珠儿,艳色滴如丝如缕,隐隐有香幽幽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