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棉巾xi附掉少年额tou的汗珠,就好像用自己用xue儿贴着他的脸一般。
花xue的nen肉剧烈翕张着,渴望着。
脑海中全是路霄撕烂她的衣服,将她压在shen下cao1弄,捣得腰酸脚ruan的画面。
她吞咽着口水,恼恨地听着在静谧空间内异常明晰的声音,咕咚。
羞耻的感觉直冲touding,她夹紧双tui,掩耳盗铃般咳嗽着。
路霄深嗅着棉巾传来的香气,丝丝缭绕的木樨香,馥郁又诱惑,同她一模一样。
惹得他夙夜难眠,辗转反侧。
每个mao孔都在渴求贴上香ruan的肌肤,肉棒撑着她的小xue,手掌罩着她的绵ru,xiong膛贴着她的肩胛入睡。
要不是她还在盯着他看,他真想将棉巾放在鼻子下细细ti会。
“宵儿,男女有别,用女子的棉巾……”沈姻儿嗫嚅着不知dao该怎么说。
“嫂嫂又不是外人。”路霄受伤地望着她。
沈姻儿被shi漉漉的眼神盯得tou大,是不是自己小题大zuo了?
“那你ca完快点穿上衣袍去点卯。”沈姻儿转shen出净房,捂住自己发tang的双颊。
“嫂嫂,你的衣衫不换吗?”路霄歪着shen子探出净房问dao。
“明日再给你。”
日tou已经快照到正中,窗棂的阳光被撤走,窗纸的温度也降下来。
沈姻儿悚然,方才路霄赤shenluoti在她卧房内走动的模样不会被丫鬟仆从看见了吧?她真的要tiao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什么时候能变得聪明一点?
每每这时她就无比庆幸路家人口单纯,没有一般世家大族的诸多龃龉。
前几天爹爹找上她,委婉地问她有没有改嫁的想法,路老将军那边已经通过气,总不能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就是路老将军有个条件,在她改嫁之前替路霄相看一门亲事。他老了,蕲州的生活安逸,来一趟京会要他的老命,让她相看好之后传信告诉他人选就行。
改嫁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路家的日子舒坦,让她整日应付家长里短,她是真的不会。
“嫂嫂,我先走了。”路霄穿好衣袍,棕黑云翔符蝠纹劲装衬得他shen量颀长,修长孔健的小tui束在乌pi靴里,裆前隆起。
沈姻儿张嘴呼xi着,她不能再想了。
“嗯。”
“回来吃嫂嫂的面。”路霄跨步走远。
沈姻儿怔忡地坐在檀木桌旁,目光呆滞地望着地上路霄留下的kuaku。
她的小叔,真像是挂在梁上的腊肉,天天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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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很快降临,天际燃起火烧云,橙粉的云彩连接成片。
沈姻儿估摸着路霄归家的时间,进厨房擀面,面团是厨房的师傅早就rou好的,她只要擀平甩开就行。
厨房内热气和火光蒸腾,加上擀面的缘故,女子光洁的额tou浮现一层薄薄的细汗。
路霄回府穿好常服踏进厨房的时候,就见到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沈姻儿的shen后,看着她细弱的手臂翻飞着,将面团渐渐拉扯成型。
“累不累?”路霄贴在她的耳廓边说dao。
沈姻儿zuo面zuo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