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漪漪那双潋滟多姿的桃花美眸,这时正扑簌簌着眼泪,很惊慌地摇着,将脑袋埋在皇帝陛下的肩,不肯回答。
她迷迷糊糊地回忆起来,明明都是言煊这个清高的坏天师,怎么,怎么这一次的皇帝父皇,竟比之前村的二狗子哥要更持久更要命啊,天啊,真的受不了了,什么时候结束啊……
她心那朵弱的小花,真的都要给戳破了好不好?该不会是认真的吧,这个烂西红柿冤家,能不能怜惜怜惜女孩子啊!
而这边皇帝陛下如愿以偿,他的男自尊被大大取悦了之后,志得意满,连话音亦带上几分得色:“太子妃这小不仅接二连三地往外水,而且父皇这怎么努力,好像都不松呢!太子妃乖乖地告诉父皇,是朕的大龙厉害,还是你那不争气的太子夫君厉害啊?漪漪说,你的父皇和夫君,究竟哪个更让漪漪快活的爽翻天啊!”
而且这个昏庸无比的皇帝老男人在设定中,不是人到中年,年老弱,又因为喜好女色骄奢淫逸,不是应该被美色掏空了,耗尽了气,从而气虚力竭的吗?
快感难言,就如起汐落的大浪淘沙般,一轮一轮的惊涛骇浪汹涌而至,难受了几瞬,又变作浑浑然的快活,快活不了几呼,就又酸感的煎熬挣扎。
昏昏沉沉间感觉都晕过去了,耳畔男人的低语言犹在耳,时远时近:“呦,又往外水儿了,太子妃的小,竟这般喜不自禁,看来是真的觉得朕的大棒儿厉害无比,很喜欢朕的大棒儿插得如此彻底吗?漪漪这么喜欢,父皇自然可不能让朕小漪漪失望!”
而且撞的太深了,太快了,太重了!
可皇帝陛下毕竟以昏庸无耻荒淫无度着称,哪里肯轻易放过这样高贵又害羞的太子妃儿媳?
如此变幻多姿又妙不可言的感官侵袭,而又被撞的颠簸飘散仿若于高高云端,似飘飘仙,救命啊!
唐漪漪被插得眼前一黑,似春笋似的十指纤纤,难耐地掐上男人修健的臂肘,划出了好几破的血痕。
嗯,干嘛啊……好困好累啊她,怎么又来啊,这梦里面也消停不了,停啊,救命啊,不玩了,不玩了,再也不玩了,太遭罪了……
该死的,什么夫君?她纯纯洁洁的小狐狸,之前哪有什么夫君啊?可人家现在是高高高贵的太子妃,以夫为天,怎么能能说东太子的不是啊……
最后被皇帝大掌扳着下颌抬了起来,她怯柔弱地摇着,好生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唔,父皇,父皇……不要问儿臣这种问题……漪漪不说,不能说的……儿臣已嫁入东,与父皇,这般已是对太子不起……又,又怎能回答这种……求父皇怜惜漪漪,莫要再问了?”
美人这样期期艾艾,愈发激起了皇帝陛下辣手摧花的暴子,倾一,再一猛插进的极深极猛:“太子妃不说?难怕伤了父皇的自尊?觉得父皇没有太子厉害?觉得父皇年至不惑,天威不再了?朕九五之尊,可从不服输,也从不服老呢!”
喜欢,喜欢还不行吗?儿臣是小货,儿臣是喜欢父皇大棒子的小淫娃……父皇好厉害,儿,儿臣真的要去了,受不了了……”
该死的,这老男人想什么啊,谁要给他这个大西红柿生孩子啊!哼,不过说起来,比起上次的梦境……
不知今夕何夕,好容易等到那大大的熟悉的热之感,那大玩意儿变得趴趴了,小狐狸迷惘惘还未松一口气,恍惚间两条得发颤的大长,好像就被抬着架了起来……
可现在怎么生龙活虎,气血方刚的,感觉比年轻人还要更神更有力气啊,这分明是逆人设啊,拜托拜托,真的能不能轻点,轻点啊,救命啊……
“啊……不要……父皇龙威长存,父皇厉害,父皇最厉害了……太子哪里比得上您呢,您饶了儿臣吧,儿臣真的受不了了……不要……这么快……”
那大物当真是一鼓作气,又深又棱,撞开那最最的口进入其中,来回摩,那两颗沉甸甸的大袋也跟不要命似的,在她的心“啪啪啪”拍打起来。
唔,这个烂西红柿的那东西真的太长太了,他怎么敢全都插进来,满满当当的,真的是不会把她的肚给破了,尺寸不对路诶,天师大佬!哇,这也太深了,是到五脏六腑了吧……
这老男人也太无耻太小心眼了,居然连与自己的儿子对比床事勇猛,这种话也讲的出来?她又不是真的和这什么病秧子太子殿下是夫妻,哪里会知谁更厉害?
“这颠鸾倒凤,真是人间极乐,太子妃可是快活的上天了?瞧漪漪这鲜漂亮的小,这么紧地着朕的大龙不舍得松嘴,是不是要朕的龙好生浇灌,把这朵漂亮的小粉花开的更好看,指不定还能给朕生个小皇子,或小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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