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帝陛下倒不是吃素的,只紧咬牙关,急速抽出大物,虚虚悬在花口,才勉强抑住那关一松的猝然冲动,呼,天子哪有这么快的!这龙颜可也不得丢的了!
哼,等言煊这烂西红柿,明天醒过来回味一下,保准让他羞的无地自容,连钻进地儿也不能消的去!
这太子妃美人是高贵大方,可她下儿本就狭小紧窒,此番泻了后,更是狠命的抽搐哆嗦起来,水汪汪,的缠绞而来。
那太可怕,太汹涌的酥麻爽快感来的猝不及防,唐漪漪的理智节节败退,才不到两分钟,下就已溃不成军,只能默默地咬着儿,暗暗隐忍。
言煊面色微沉,长眉一紧,越发被激起骨子里潜藏着的征服,堂堂天子龙裔,自然是龙虎猛,勇猛不可方物的。
皇帝陛下爽的连连倒凉气:“太子妃的小,竟这么快就水水了?父皇的小货,这也不过努力了几下,漪漪这淫的小就给爽坏了不成?看来朕这无能的儿子,子病怏怏的不争气,连在床帏之间该是被翻红浪时,却也半点不曾继承到朕的雄风呢!”
在长长的喟叹声里,他的音色低沉清冽,然而出口的话却很是鄙下:“如太子妃这样淫浪媚的子,若是没有朕这样这么长的大龙又如何满足得了?朕的好儿媳,无妨的,太子不行,朕这个父皇的,疼儿子,更疼儿媳,父皇来疼乖漪漪好不好?”
说着他腰又故意一,那棱的大重重一,来回碾磨刮蹭着那感又的小芽芯儿,这般使坏作弄,当是快感狂,来的猝不及防。
太子妃只觉花心深极是饱胀酥麻,瘙难耐,一闪电似的霹雳划过全,眸眼意乱情迷地半阖半睁,急促息声里,一声压抑的惊叫喊出了口。
这尾音拉长,甜腻腻的似从蜂蜜罐子里拉出来的黏黏蜜丝似的:“啊,不要这儿……真的受不了了……嗯……漪漪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啊,不要……父皇,父皇不要,好难过……”
小狐狸这语嘤咛哀求着,还不忘耍了点小小心机。
试图在不经意的言语间,把这种皇帝公公与太子妃儿媳的悖逆乱之感,刻意地突出描画一番……
这时那松多汁的花媚肉重叠叠地蠕动着,洋洋的吞着咬着,这般春深水夹得他那赤龙备受束缚,当如龙困浅滩,不由地发麻,甚至都觉得被夹得隐隐作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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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澎湃非常的花汁四溢,这下迎猛浇向自己那巨大物的端,如此爽利非常的欢愉浇灌,不禁让皇帝陛下健躯整个一麻,呼,好爽……
这臭天师下的那大东西,真的是太太长了,随随便便往她心里面戳几下,就又重又麻的,瞬间有奇妙无比的快感涌上她的四肢百骸,感觉不到几下,她的小命都被他给搞没了!
应,本无从掩饰,无从避让……
与此同时心径一颤,花心紧跟着靡靡一酥,剧烈不休的颤抖中大大的粘腻花汁,猛地溅而出汩汩激涌……
他下那大可怕的巨龙强打神,又是重重一击,复又开始了驰骋冲锋,一下一下搅闹不休,如飞龙在天,青龙闹海般,好不厉害,好不凶猛……
她只觉整个人如波涛起伏的一叶横舟,飘忽不定,漂亮的腰背一僵,难耐地弓成一紧绷的琴弦,就连绣鞋里的小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成一团
“父皇的大棒子都还没有全插进去呢,只不过才一大半而已,才动了多大一会儿,连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够,咱们小漪漪就受不了了吗?父皇的乖漪漪说,不要父皇的大棒子哪里?这里吗?”
她怕疼怕的厉害,自然是忍不了多久,声音又甜又的嘤咛恳求起来:“啊,不要!父皇,求你了父皇,好难受……放过漪漪,儿臣求您了……儿臣受不了了……那龙太太长……的太深了,不要这里啊……啊,父皇,要把儿臣心给撑破了……唔……”
然而她面前可不是冷心冷面的言同学,这位厚颜无耻、昏庸下的老男人皇帝陛下同样固守人设,听了之后却是沉沉低笑,嘴角勾起。
她口口自称儿臣,声声唤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