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扩插一轮后,感觉她口已够,他虚压向她,大阳垂在她口,他看向她柔柔问:“阿漪,爹爹进来了?”
他亲她,她无法抑止激烈回应,父女俩贪婪、吞吃对方的津,久久勾缠,全然无法分开。
她定定看他,眼里有微微水光,他亲了亲她的眼,抚着她的鬓际和她对视,再慌她也定定点,“要、要爹爹,要、要最亲密的事,要、要它进来,弄阿漪,让阿漪成为爹爹的……”
“哈嗬,爹爹。”她惊呼,之前虽也被他过,但今天似乎很不同,因为终于在床榻上亲蜜事?因为说好了是要破的了?格外感,这一似把小钥匙开启她的情之门,她整个口酥又充满渴求:要、还要,她整颗心游游晃晃野野……
“爹爹十几年没碰过女子,正值壮年,阿漪又这般艳美,闸门一开,定会贪恋无度,阿漪可要多担待了。”似说得颇诚恳,却偏有坏意。
这话她听着真欣喜,竟不顾羞耻的点轻应“嗯”。
太羞了,她拉起被子刚盖住脸便被他扯走了,“盖甚,看着,看爹爹阿漪。”他干脆扯过枕垫在她腰下,将她近乎对折,使她更能看清,他是如何一一撩,将插进她口抽插、旋动。
一会儿说夫妻、夫君、妻,一会又说爹爹,把她羞、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杏眼里装满欣悦情恋慕爱。
“可好?”他她的小耳垂问,“插弄阿漪可好?”
又羞耻,口又传来一波波舒爽,她完全无法自,“嗬,爹、爹。”还没开场,她便颤得似要哭。
“不好?”他灼灼看她,“晚了。”
他结了,暗叹粉淫美,他这绝色女儿,无一不艳,连微曲的耻都像把情勾,把他三魂勾去了俩。
口因她的羞不时收缩蠕动,便又挤出更多的汁,沿着口向四周渍开,会阴更漾漾,连那小菊也因沾淫而淫艳着。
他有些儿自责,父女俩的初次不该沉重,要让她一生都记住此时此刻的美好。
“阿漪嘴里说不好,却成这般。”他啧啧摇,然后就这么当着她的面低下,伸出,向中间那汪淫汁。
“胡说甚。”他气得用大戳她的口,手指捻她的花,她重颤重。
她也喜欢他这般坏坏的,她觉得这种怀是子的坏,只独给她,非谋事时那种脑子诡计多端的坏。
他倏的又起,半跪在她间,拉起她双膝盖往上屈折再朝两边拉开,小便这样朝他出来,随着双被他拉到最开,两片白蚌肉、的小花也向两边敞开,中间不到指大粉的小圆口,本来应该可以窥到一丢丢的内媚肉,但此时口已漾着一汪淫汁。
漪欢畅一番吧?”
他一手抓她的肉,一手捻她的花,又低下她另一颗,直到她扭动子陷入迷乱情,淫汁汩
“不好。”这些词语她都不是很明白行动方式,但本能的觉得太羞了,太羞了,她故意嘟嘴和他闹。
“自是夜夜给阿漪、要阿漪,阿漪求饶也没用,也继续要、继续阿漪。”
——是我们父女俩一起走到今天这地步,非谁强迫你我,是我们心魔缠、惘顾人。
“在,爹爹在,在阿漪的呢。”他悠悠哑哑的说。
她似是知他的“好东西”喜欢怎的了,也笑,气氛轻松了些。
“不悔、呀。”她轻叹,抚他俊朗的脸,“不悔的。哪怕只这一回便死去,阿漪都要这一回。”
她青涩的起腰迎向他的巨,口紧贴他的大,慌乱紧张得不由自主提缩了几下阴,口把他的大蠕动亲得直抖,他笑了笑又用大戳她,“阿漪还会的。”
“莫悔。”他柔柔浅笑,笑里微微苍茫,“悔也没用。”
“阿漪水真多,”他面往口一卷便是一汪淫汁,甜滋滋吞下,“爹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