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又能吃到肉了!总算没有白来!
那只手在试图解开背后罩的纽扣,她像电一般僵直,然后放松下来,故作轻松实则艰难地说:“哦…是…你…你别偷看……”
其实内心彷徨不安,夹杂着兴奋和羞耻,连拿着花洒的手都微微颤抖,不敢直视田鹏眼睛,但是低垂视线则是那越来越坚的肉棒。
子都脱了,那一不二不休,田鹏单手卷起自己的T恤,先脱掉一边袖子,然后把罗安换个肩膀再脱掉另一边,完后整个一丝不挂。
梁艳秋想假装镇定,但说话声很不自然,她猜得到田鹏的最终目的,而自己也在隐隐期待,但是如果连子也要他帮忙…太色情了……
她想想转过背对着他,觉得这样好一点,忽然田鹏的手摸到背后,说:“洗就洗干净点,内衣都脱了吧。”
“好了,差不多了。”忽然田鹏说话打断了她的思绪,抬见他不知其意的微笑,接过手中的花洒放到架子上说:“现在你洗吧……”
梁艳秋下意识地点了点,然后由他淋着水,搓洗着忽然羞笑不已,当着他的面洗澡,这什么情况好像比起…爱还更过分。
她的望比任何一次都强烈,而在之后忍不住让田鹏插入的时候,罗安就在一墙之隔,更让她得到了超越以往的高验,她知这不对……
她慌忙打了一下拨开,而后它却绕到前面搂住腰往后轻轻一带,整个靠在他怀里,那坚肉棒抵住了肉,很…很……
很快罩被田鹏解除,白光洁的后背裎,沾染着无数水珠而玲珑剔透,他兴奋得肉棒猛,从她刚才神态来看,知她已经情发。
“嗯,看不到,你背对着我呢,艳秋姐。”
“我喝醉过,人事不省的时候,发生
上次被田鹏窥淫的一幕再次在脑海翻腾,她明确知和罗安爱的时候,有个第三人在场时自己很紧张、很害怕,但毋庸置疑,很兴奋。
梁艳秋想挣扎却浑无力,呢喃说:“不要…你答应过我…只能有一次…你罗哥还在旁边…我们太…太过分了……”
她慢慢脱下内,弯腰让它从上褪下,被一只手掌抚上,果然…她预知到了这个场景,因为背对他,翘起的屁对男人是种诱惑。
“公平吧?艳秋姐……”
这是淫癖以及偷情出轨带来的不德感,是一种超禁忌的快感,那天过后她想不再记起,但现在就像场景重现,把隐藏的淫念激活。
她不用抬也知,自己只穿内和罩的,正被田鹏肆无忌惮的扫视,在老公边被另一个男人看光了,让她感觉异样刺激。
田鹏又继续下一步,手指勾扯着内试探,察觉到梁艳秋微微颤抖但没有反抗,于是不再犹豫往下扒落,她在这时发出了一声轻呼。
秋忍不住暗自发笑,是啊,上衣更脏,怎么自己先脱他子了?但是故作严肃地说:“顺手,你得真多,上衣自己脱。”
“艳秋姐…我想着上一次…你让我冲动……”
她猛地直起腰,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心慌意乱息说:“小田…别…”
梁艳秋假装无动于衷,白了他一眼然后背转脱掉了自己的连衣裙,但是给田鹏冲的时候,还是无奈地转过来,正面相对。
但是为什么不是把那只手拨开呢?
“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