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几天不理他,后来亲嘴、吻时姐妹俩的回应有轻微不同,小舞温柔些,媚媚烈些。
现在,他的大鸡吧完全能区分谁和谁,小舞的花紧致些,箍得他极爽。
而媚媚花极深,和他的大长鸡吧极为合衬,“媚媚好深,”他赞叹。
媚媚笑问:“有多深?”
“把爸爸的长鸡吧全吞进去,一点也没剩,爸爸好爽。”他毫不、也无法掩饰他的激动和欣喜,扶着媚媚的细腰,带动她弄他的大长鸡吧。
媚媚的弄得比小舞更烈些,动作狂放、狠烈、刁钻,喜欢蹲起到他磨着他的伞沿再或慢或快的坐下。
“媚媚好聪明,”他大拇指低在她的花轻抚慢晃,她拿开他的手,放向她的大房。
他眼睛暴亮,抓她白肉、搓艳的,大鸡吧似乎更暴胀,她也眼睛暴亮,女花初历撑满感虽有些别扭不适,但也有种奇怪的刺激受用,她缓起疾落,努力摸索怎么弄让自己爽也让他爽。
其实她也撑疼,口也有撕灼感,但她不愿表现出来,她没有飙泪,没有哽咽,她一直笑看他,这是她要的,期盼的,她看片、查资料,甚至还花钱找小姐请教,她要他!她要漂亮漂亮爽爽脆脆他、要他!
爱是如此疯狂,如此见不得光,可爱就是爱!
他起压倒她,在她耳边低语:“让爸爸把媚媚开。”
她点,敞开,任他将她压得近乎对折,如纪录里那一次一般、小舞也同样在旁边观摩,真好。
他媚媚和小舞时不太一样,小舞太紧,他似破开般沉而重的,而媚媚极深,他每一下都到底,再深埋感受深的灼,得又慢又深情。
每次深埋在她深里,他都会在她耳边轻语:“爸爸爱媚媚。”
他莫名受疗诊记录里爸爸和媚媚得多蛊魅,有种和媚媚并非第一次的感觉,合契度似乎比和小舞好。
他确实有那么点父母疼么儿似的偏心媚媚,而且媚媚又更会来事撒,平时他确实也和媚媚多腻了些,但他对小舞,又有对长女式的更多期待和关爱,所以真不能算偏心,只是在不违常情里,媚媚难免就更讨喜讨欢了些。
已过一次的他得更从容了些,他的慢深让媚媚的第一次得到更快速而舒服适应,父女俩眉目传情的交欢。
小舞眼色渐沉。
见媚媚适应了些,他插速度渐快,深疾出,得媚媚狂呼乱叫,淫水肆溢,他也欣悦舒爽非常,感觉花开了不少,他主动就着插下的姿势缓缓躺下,让媚媚跨坐在弄他的大鸡吧,“乖,吧,死爸爸。”
媚媚烈大叫,墩坐吐,“媚媚爸爸喽。”
真是爱死她了,他了一把她的大房,眼角瞥到冷沉脸的小舞,心一颤。
小舞不像媚媚那般主动出击,他怎么给忘了,他拉过枕横摆在边,让小舞子躺在枕上,小肉躺在他口,大贼手撩抚小舞的。
正在他上沉伏的媚媚眼睛睁亮,看向小舞插着他的大手的间,又看向他的俊脸,一付会玩的表情。
会玩,他终于比疗诊记录里的爸爸还会玩了,主动玩了起来。
就这样,第二轮他不再被动,一边抚玩指插指小舞,一边和媚媚颠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