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飞奔的狂欢和淫,她被快感冲袭得不顾上被捻弄的欢,上反弓,却把出的酥更交给了后捻弄她的萧易……
快感、高、昧狂乱都超过她和他自涉事以来的极致,心高翻涌如堤决,父女俩同时到了、飞了……
她小脑袋搭在他肩测,花还在突突脉动,充血的花也在一颤一颤,下条件反一般轻,延迟而至的眸泪沿着眼角落,角却再次挂起那个诡异的弧度;
他的大袋脑搭在她,他终于内了她?他的女儿?从在楼梯上就疯狂的后式插积累到此刻爽意和暴发,他终于如愿将浊洒播在他掂念了十几年的亲女儿花颈深……
而她的继父就贴在她背后抚吻浇油添火,暴爽和暴痛撕扯着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他沙哑的重复。
那、就、来吧,“那我们、玩吧,玩大点?”他在她耳边低语,另一边的萧易微微抬看他。
抽出颓了的,女儿随即被萧易揽抱进怀里,瞥了萧易一眼,他缓缓起走进洗手间,鞠起冷水洗了把脸,抽起事后烟,夹烟的修长得过份的长指轻颤,也不知是因太过激烈的律动还是心理的刺激和疼痛?
萧易把的她窝进怀里,轻抚她蒙蒙看他的眉眼,一路顺着抚至她吞着混合他和她亲爸的浊、她自己淫水的被得极致、淫媚的口。
她微颤,可花却在蠕吞着他的指,他眸色极暗沉,手指抚挲起她口媚肉,几不可闻的水声颇撩人心绪。
七年来,他还真没碰过别人,一是她完全足够他吃了,一是她实在招他疼,随荒唐妈妈嫁过来的小女孩、在空旷的易园里、寂寞清冷的长大后、便让他给吃了。
他真心喜欢她,青涩的、长开后清冷又瑰丽的她,也吃上了瘾,习惯了白的阴阜、蚌肉、怎么都全吃下去、怎么都总那么粉,他充满迷恋、痴迷,对她。
出于私心,他半圈养她,不让声色、对她有意的男生靠近她,不大在她面前说过份的荤话、不过分夸她好、好,不在她面前说起白虎贪欢重的话题,不将她引向淫媚的白虎本色;
在黑白都吃得开的萧家长大,却被他圈养得甚至都不知自己略有几分姿色,她清冷不过问世事、沉浸在残缺原生家庭悲伤的前尘过往里。
这白虎原本藏得好好的,他妈的千算万算,让她自己的亲爸给了漏子,“小白虎,你可知,虽都是你爸,可都是恶狼,你就不怕?”深邃的眼里的火气似都没了,只剩看不透的深邃悲伤……
她轻抚他冷峻感的脸、一路向下停在他的伤臂上,“小菲的、萧易……”
小白虎,陷入这貌似彩狂欢的游戏里,便再也出不去了,喝过最烈的酒,甜甜桂花酿都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