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街尾那座大宅就是钟师兄的堂叔家。”
三人跟着卓家兄妹来到船上,卓宇介绍说是在码遇上了庄内弟子,那船家夫妻果然没多问,卓曼给她们三人找来了拂阳的普通弟子服和三块腰牌,顺利通过渡口盘查,一路北上。
“这样啊,那我让船家把你们放在小屏镇。”
“正月初二那天,我们随祖父和父亲去给封盟主拜年,饭后封盟主把祖父单独请去,封统领送祖父回来的,估摸是那天告知了祖父你们的事,从那天开始,祖父就病倒了,爹和娘知了缘由也然大怒。”钟修瑾犹豫了下,接着:“从那之后祖父传什么话都是写了纸条出来,初五那天他跟爹说,让我去安城把你找回来,我初五动走水路应该能在元宵节前到安城。”
“就算是要悄悄办婚事,钟家至少会让族系和外门弟子进城观礼。你说钟家弟子都住在城东这一片?”
解释,好在卓曼也不是那种追究底的人,既然朋友有苦衷,那必定要相帮的。
“什么?”钟非
晚饭后,钟修瑾偷偷来看他,他不想见,但又想知这几天究竟怎么回事,兄弟俩对坐在苑中。
夜色掩映下,何战翼往上游了一阵,发现了城墙下的河防护栅栏,折回来告知何落和辛潇,三人逆而上,映血剑和引月剑皆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加上何落灌上内力,很快便将手腕的铁栅栏削断几,容人通过。
内城城门入夜后便会关闭,三人进入外城,将衣物用内力蒸干,在僻静换好,再将水靠藏好,避开巡夜弟子,躲在离内城最近的一家客栈的柴房里。
“哦?”钟非程还是有点生气。
飞廉苑中,钟非程觉得自从被禁以来,今日尤其的怪,平时他苑外里三层外三层尽是巡查弟子,今日却稍微少了一些,他上到苑中最高的树上看了一会,只见园内人来人往,他以为是祖父病情加重了,但看着也不像,园中来往的众人虽然忙乱但并不焦急。
不过怕那船家起疑,几人还是以同门相称。
“四弟,我知你怪我把你骗回来。”钟修瑾打破沉默:“但我是有原因的。”
二月十一,何战翼雇了一条中等大小的船,三人驶出小屏镇码,斜斜地渡过了祁江,再拐进支,将船藏在支一拐弯的河里,随意吃了些干粮,三人换上水靠,带着佩剑和一套衣物鞋袜,顺着支一路而下,半天时间便来到了主城城墙下的护城河里。
“那好,趁夜深时分,我们潜进去,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婚礼是什么时候,跟着混进去。”
一日后,三人在小屏镇下了船,进了镇子,依旧假装是拂阳弟子,来此完成考察祁江水域的师门任务。因为小屏镇是江边小镇,镇上的人多以抓捕养育河鱼为生,这里靠近祁江水源,水质很好,有分河域水又较急,因此鱼类肉质丰厚,家家都备有水靠等下水工,三人进镇购买,也不算引人注意。
“王师妹,咱们自从上次历练分开,今天难得在码遇见。”卓曼递给辛潇的牌子上写的王芸,于是便唤她王师妹,“我和我哥要北上去祁江源,寻汀莲花,你们几个是师父派出来帮忙的吗?”
“多谢卓师姐。”
“师姐,内城的检查登记更严格。”辛潇啃着何战翼从客栈厨房顺来的鸡,“我们怎么进去?”
“卓师姐,我们三个被师父打发出来去补充祁江势图,大概是小屏镇到沧璇渡这一段。”辛潇不能详细说明自己的目的,只能点着地图:“幸好搭到卓师姐你们的船。”
五人在船舱内相互介绍认识,卓家兄妹惊喜非常,早就听闻楚门双何是楚门年轻一代中的第一第二高手,甚至有传说何落的武功早就超过了前代楚门第一高手林彤云,但两人从不在江湖中走动,今日得见,虽然两人了改装敛了气势,但还是很激动。
何落见这兄妹二人竟然还是辛潇的朋友,本来想着收买或者挟持的,小师妹果然是小福星。
“我当时没多想,上动。爹吩咐我不能和你透,只说是祖父闭关出了岔子。但我们初八回来,我观察了几天,我觉得祖父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