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你好好给我呆在这。”

        “姐，我想回老家了。”程兴龙看着切菜的金。

        “不行。”金说。

        “工作的那些活动，能不去就不去，反正我医术好，患者满意。至于朋友……都没怎么联系了，没必要。”

        寒假的每一天，程兴龙都没有机会出门。金上班的日子，她会在出门前反锁门并留好食物。周末的日子，程兴龙会被她24小时全面监视。两个人的关系也日渐亲密，不论是玩屁、阴、、后，程兴龙愈发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我们过年真的不回去吗？那些亲戚都还在世，至少，也该回去上坟烧香吧……”

        “这就烦了？这些话，妈妈跟我说了十几二十多年。”

        “姐，你都十年没回去了，我们家早就装上冲水的蹲便了，新修的浴室也贴了瓷砖装了浴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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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乐意。”

        “姐，你连男朋友都没找诶。再说了，你就是嫁人了，难不是我姐吗？”

        ×××

        “我只是想回去看看……”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孩成绩再好将来也是别人家的人。我供你读书到18岁已经仁至义尽了，隔小红初中读完了就去打工给家里挣钱，后来她结婚，彩礼20万全留给她弟弟娶媳妇。”

        “别念了，烦不烦啊。”

        “你不是上班就是在家，你没有朋友约你玩吗？医院也没有什么活动？”

以把那个东西拿走吗？我想……”

        “女孩不能进祠堂给祖宗磕，女孩不能给家里上坟。哪怕是独生女，也要找个同姓氏的男娃代替烧纸钱。上坟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

        “那是你们家，不是我家，谁让我是外人呢。”

        “不行，你就跟我留在这里过年。”

        “姐，我以前的两个兄弟过年回本省了，正找我呢，我真的想出门。”程兴龙说。

        “那我一个人回去，给我钱，我买车票。”

        “老家连厕所都没有冲水的，回去干嘛？”金想起村里的茅坑，还有那种生活条件，只觉得很糟糕。

        “重男轻女是老一辈的错，你跟我生什么气。”

        高三终于在最后梯队放了寒假，程兴龙看着假期时间和那堆作业，只觉得麻烦。还不如开学的时候直接到办公室罚站呢。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班主任通过家长群联系金，说程兴龙进步很大，继续保持状态，高考肯定能稳上二本。

        “你别不耐烦，我让你每天在家自由走动已经很不错了，我不介意买个狗笼子把你栓进去。”

        程兴龙知金言出必行，他其实还真怕金的那些手段。平常生活中，程兴龙向金服点，床上好受，生活中也好受。这一次，程兴龙期待高考，不是为了毕业了事，而是要去一个远方的大学，以此远离金。

        “我没有跟你生气，我就你一个姊妹，喜欢你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