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蠛蝶：龙哥，这妞不错嘛，哪儿拍的？

        “我乐意。好了，刚才错了一题，十下。过来趴在我上。”

        “那本词汇三千五，你们老师在听写吗？”

“坐下来题。”

        雅蠛蝶：[图片表情][你们懂的]

        达咩达咩：下次有空拍点，记得分享给兄弟们。

        “我让你坐下来。”

        “那好，每天晚上，我给你听写明天老师要听写的范围，对了60％算你过关，以后提高要求。”

        “对了三个，我觉得还行。”程兴龙说。

        “你总得让我慢慢来。”

        龙哥：那些地方能带手机进去？

        达咩达咩：我全都要。[斜眼表情]

        龙哥：这是我姐姐，正脸更漂亮，但我就不拍了。

        达咩达咩：啧啧，真想看大上面的。

        “哦。”程兴龙想，他自己也想睡懒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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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蠛蝶：正经人谁看脸啊？我们都是看。

        达咩达咩：就是啊，夏天还有很多jk女生，食堂教室，随便一拍，啧啧啧。

        老司机带带俺：我思政课那个女老师，贼年轻，可惜现在不是夏天，拍不了裙子和。

        “每天背两页，随机听写20个。”

        老司机带带俺：我可以继续偷拍我妈。

        雅蠛蝶：冬天也有人游泳和泡温泉。

        金打了第一下，碰到了之前用竹块打的位置，程兴龙觉得更疼了。但他还是喊着：“一。”

        “什么还行？”

        金坐在客厅的沙发中间，程兴龙趴在她的上，两只手撑在前面。隔着衣服接到金的双，他感到姐姐肉的柔，当然，巴掌可不柔。金说：“报数，不报数不算。”

        程兴龙坐在木质凳子上，红的肤在子和凳子的摩下传来更持续的疼痛，他觉得自己如坐针毡。那理解，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仿佛是蚂蚁乱爬，程兴龙觉得自己全都不认识。

        达咩达咩：能带就用手机假装自拍，不能的话就用防水小摄像。

        左边五下，右边五下，总是过去了。程兴龙想着，晚上能趴着睡，周末能趴在家混过去。等到了学校，难又要和某些成绩好的站在后面听课。

        九分钟的时候，程兴龙出了前三个选项，第四个随便蒙了一个答案。金拿起来看了看　对了三个。她说：“第二个选错了，这种题应该全对的。”

        雅蠛蝶：我要看龙哥姐姐，谁想看你妈。

        “早点睡。”金说着，走向自己的卧室。

        程兴龙刚才悄悄录了一个十几秒的视频，顺便偷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传到了“老司机安全驾驶”的群聊。这个群也就十几个人，都是和程兴龙年龄差不多的男生，不是认识的兄弟，就是兄弟的兄弟。

        “你每天工作那么忙，不至于吧……”

        “可我还疼……”

        “我去洗澡了，你自己上药，不会的题明天再问我。我明天不早起，点外卖或者吃馆子都行，起床动静小点，别吵我。”金拿着巾和睡衣进了浴室。

        金出来的时候，程兴龙还趴在沙发上玩手机，似乎已经忘记了上的痛苦。金上带着水汽，只穿着连衣短睡裙，白白的长在外面，脚上只有一双凉拖鞋，连脚趾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