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和自己血脉相连。
过了几个月,皇后怀孕的消息公布。对于这个年纪的皇帝来说,有继承人实在是一件大好事。当维诺和艾达沉浸在新婚的幸福的时候,一件阴谋正在悄然酝酿,如同逐渐聚集的乌云般笼罩在皇的上空。
婚礼结束后,爱丽丝和苏晓风向皇帝和皇后告别,他们要继续寻找重要之人的旅程。走之前,爱丽丝对维诺说:“亚顿皇室的好消息很快就会到来,但陛下千万小心旧情人。”
艾达并非什么都不懂,她知新婚之夜要什么。失去衣物的遮蔽,她感到一点凉意。屋子里面本就和,维诺抱着她,气氛很快就会烧起来。维诺的手指探向拿到窄,抚摸着两边的花。
“哥哥……啊……”艾达搂着维诺的脖子,试图和他保持着紧密相贴的状态。唯有如此,艾达才是有所停泊的船只,而不是在浪中被迫漂的浮木。
想到这里,维诺不再对父亲的横刀夺爱而愤怒。他和艾达的生离,错在先代;他和艾达的死别,维诺也对此心怀愧疚。他失去了艾达,如今算是失而复得。凋谢的花朵不会再次绽放,但那朵花留下了一颗种子。
艾达知维诺曾经和玛利亚、德拉庆、约尔……那些人有过这样的情事,他也曾这样带给别人快感。但是艾达没有责怪维诺的余地,维诺是皇帝,是她的哥哥。某种意义上,她是维诺养大的,她只是一个被维诺选择的人。
皇室的血亲联姻是久远的习俗,连这样的禁忌都被视之寻常,所谓的香艳绯闻也谈不上多么香艳。谁家没点风破事呢?皇室贵族并不在意区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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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艾达,我美丽的艾达。”维诺感叹着,下却逐渐加快着抽插的频率。
维诺用手指玩弄花和花,又用手指深入花,左右开拓,他并不想让艾达吃苦。维诺感到手指,那个地方也适应了几手指的入侵。维诺将得发疼的阴缓慢地推入,感受着近乎幻觉的快感。
恍惚间,艾达看到维诺按摩着自己的,说着:“多留一会儿,我再帮你洗澡。”只是声色渐远,什么都不太真切。
“哥哥,快点。”艾达说。
维诺刚才还在控制自己,这一下,才算是真正放开了。维诺仿佛不知疲倦,艾达却觉得自己又累又困。维诺在艾达的内了,即使阴疲,它依然想留在极乐之地。
玛利亚也知维诺和自己母亲的那段艳情史。按照通常传的版本,艾达抢走了拉尔的未婚夫,老皇帝抢走了继承人的爱人。而现在的艾达,无非是某种禁忌的果实。
艾达感,又有些紧张,一时放不开心情去感受那份应该属于她的快乐。维诺着女人最为感的花。艾达羞涩地别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他们赤相对,相贴,交换着热度,维诺在艾达耳边说:“没关系,你怎么样都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