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硕撑开层层肉,一寸一寸小心地了进来,多日未曾亲密接,他也颇为满足,轻轻着上人的后颈,鼓励着她再进得深一点。
程维予被按得舒服得眯起了眼,不由伸手轻轻搭在她动作的手上,一场情事下来,虽是腰更酸疼了些,但他仍柔声宽:“无事,随缘吧,许是时日还未到。”
等到沾了床沿,程维予再也支撑不住了,就着晏晩的力气倒在床上,低低地痛着。
一时无话,只能倾吻住了男人的,纠缠着,让他说不出话来。
泡了许久的玉势上满是水,带着男人的温度,比玉自的要热上很多。
还好凉亭离他们的卧房也近,晏晩心下着急,却还是稳稳地半扶半抱着男人,将人架回了房。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盆又一盆的热水端进主卧,程母守在门口,房中不时传出低低的痛声,一盆接一盆的血水被端出来,虽是过来人,她不由也有些惶惶,只双手合十,不住掐着手中的佛珠,嘴中默默念着:“菩萨保佑……程家的列祖列宗保佑……”
里出的水越来越多,随着来回的抽插,腻濡,晏晩不由在到深小褶的时候微微施了点力,程维予不觉难受,反而是那渴望的空虚感被填满的无比满足,渐渐也艰难地轻轻晃着腰迎合起上人的动作。
被好好疼爱过的男人好似刚出水的艳芙蓉花,眼眸,连眼角都是泛红的,气息有些急,红微分轻着,口不住地起伏。
“是不是松了?”晏晩正缓缓抽动着,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形不由一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晏晩给人整理好,重新摸上男人高耸的肚腹,依旧毫无动静,似是不相信般,又绕着圈地摸了好些时候,自然是仍旧没动静的,她顿时颇有些失落,喃喃:“什么破法子……”
“要不要给你摸摸?”程维予被抽出了里的物,一时下空空,倒是有些空虚,没了阻的花腔更是淅淅沥沥地留下不少水。
“什么?!”晏晩的声音都高了一个度。
男人的手借着长衫的掩盖,偷偷地换了个方向按上后腰,自以为小心,却哪里瞒得过晏晩时时刻刻放在他上的眼睛。
“嗯哼!”孽轻松抵到深的小褶,程维予舒服地轻夹了夹下。
“好、好像成了……”程维予迟疑地。
但晏晩接下来的动作显然在告诉程维予是他多想了。
两人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场久违的甜蜜情事之中,未分,下的交合也是难分难舍。
“维予,疼就喊出来。
自从怀了孕,他自知自己形走样了许多。近些日子,因着子实在沉重,他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真正地行过房,一般都是晏晩想着法儿地给自己疏解。对着自己这样的子,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她的兴致。
虚虚抱着人休息了一会儿,晏晩坐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用干净的布巾将男人一片狼藉的间好好拭了一番。
“怎、怎么了?”晏晩停下了动作,伸手也覆上了他的肚腹。
“唔嗯!”他的高到得极快,晏晩又是往深了几下,迅速抽,抵在花外了,程维予被激得一缩,又从里面哺了一阵清出来。
“快、扶我回房,唔!”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额角已经被汗水浸了。
一会儿的功夫,程母、大夫、稳婆都来了。因着日子近了,府中的准备工作早已好,就等着程维予发动。
晏晩沉默着亲了亲他的脸,刚想说什么,却见程维予眉宇微皱,一脸诧异地摸上了起的肚腹。
日日着那玉势扩张产,花腔自然是比之前松了不少的,但这她怎么好直接说出口呢。
。
有力的手掌代替了他的,尽职尽责地按着,她紧紧抿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晏晩坐在床,心中默念着无数遍镇定,但颤抖着为程维予汗的手却暴了她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