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下却攥紧了晏晩肩的衣物,着膛直往上迎合。
按合着,晏晩又了好一会儿,确定再也不出什么时,恋恋不舍地松了口,但还是把那大的粒舐得晃来倒去。
眼前一片迷蒙,程维予脱力地躺在床榻间,青丝铺了满枕,眉宇微皱,满足却又莫名有一委屈感。
“咦?”晏晩摸到他下,虽是隔着子,但她仍明显地感觉到程维予的心都透了。
艰难地抬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程维予默不作声,他不想告诉晏晩,就在她上自己首的那一刻,下便毫无征兆地高了。
真的,太羞耻了。
但晏晩显然是一位贴的爱人,夫君有需求,怎么可能不满足呢?
子褪下,两指轻轻松松地探入,昨日闹了许久,前依旧松,抽插间倒是勾出了不少的水。
“羞什么,我们一起。”
许是这话好好安抚了男人极强的羞耻心,火热的硕甫一进入,四周绵绵的肉便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
杵臼捣花汁,绵密的细末随着紧密的抽送在花口堆积,晏晩按上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雌口,随意用指腹勾了一朵,往后揿在了深藏间的后庭花上,甜蜜的爱,各多少都要沾染上一些。
“唔嗯!晚儿轻些……”程维予的肚子本来就大,只能用一只手托着下腹,不然随着晏晩在下的撞,总让他有一种即将坠下来的错觉。
“乖乖……维予你松些,莫要这么紧。”
在间作弄的手仿佛只是蜻蜓点水,欺负完了两朵花便又转而弄上隐隐又要冒出汁水来的右。
这下想松也松不下来了,贼首冲锋陷阵,开一层又一层细细密密争着咬合上来的肉。那些肉也是太过没用,被按着弄一阵,便地松了口,转便逃走了。一会儿后又像是不知足般,又裹挟着卷土重来,都是没骨气的。
温热的又将胀痛着的果进去,程维予发出阵阵甜腻的呻,单手紧紧攥着晏晩肩还未褪下的衣物,闷哼着又是出了一春水。
与只是被侵占雌的快感不同,被强势霸占的,清晰地从里面胀胀地淌出白的汁,还要被人食,两种快感重叠交织在一起,程维予只能绞紧了内的巨物不住呻。
晏晩极爱在情事中吻他的,这次也不例外,因他总爱咬着下藏下呻。这次却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情事正酣,子虽然沉重,但程维予还是跟着上人耸动的节奏款款地摆动腰肢。右侧的已经被得发麻,内里几乎已经是空了,这才初次出,哪里有那么多的,可晏晩仿佛爱不释手,还在不停地逗弄着,再这么弄下去,明日难还要穿她的贴小衣不成?
还没待他思考清楚,下卷起又一番风浪,程维予只能紧紧攀住了晏晩的脖子,好让她带着自己顺利渡过这情之海。
右饱受着疼爱,下那芙蓉花亦十分餍足,可渐渐的,那被冷落了许久了,一分不曾被碰的左侧竟是不满起来。
酸,胀,疼……
想要。
想要她摸一摸,
想要她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