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你吧。”晏晩虽是这么说着,已经凑了过去,把首连着整个晕都给到了口中。
刚过一次的依旧生龙活虎的,一钻进去便如鱼得水,得心应手地弄起来。
程维予自己都没发现,现下被她一,的变化分外清晰,无措地闭上了眼。
“就、就刚刚桃子的。”
有力的指腹按上圆的首,绕着圈儿地着,直将它得陷进褐红色的晕之中。
他不是故意要去摸那的。
“唔嗯!”程维予着受住了她一个深,却仍不满足般了她环着自己的手臂,这是他想要的信号。
下款款摆动着,依旧不停,紧致的甬乖顺地包裹上来,表现出分外的热情。
饱经风雨的芙蓉花开得越发艳,大大方方地盛开着,着花。那后庭花却是羞许多,火热在门口来来回回蹭了许久,才肯松口放人家进去。
渐渐的,晏晩却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起来,这在两人的房事中可还是一回。
指腹渐渐往外按着,得越发大力,到了后来,整个都落入了她的掌心。晏晩徐徐地抓着,原本结实的膛肌理随着怀孕日子的推移竟是渐渐了下来。
闻言,程维予一下涨红了脸,可现下该怎么办,难就让它这么着吗?
抓住男人覆在自己口抓的手,晏晩以代替,在他的口亲了亲,问:“这里想要?”
后来慢慢的,终是散了衣襟,乱了气息。
这次晏晩没有上手,那火热的楔子立在花轻蹭了蹭,等到抵上微微凹陷的那,便施力压了进去。
手指轻轻抚过男人汗的鬓角,好似为他别起散落的发,待那手离开,如玉的耳畔却开出一朵粉色的花儿来。
“是大了。”晏晩弄这许久,仿佛就是为了证实他的首变大了,程维予被吊在情之上,不上不下,顿时颇为委屈。
“舒服吗,嗯?”轻吻一个接一个落在脸侧。
至于那遭了罪的首被得连穿衣都难受,那便是后话了。
程维予靠在树干上,抬望天,望见的却满是粉色的桃花,眼角的泪又不知不觉地落下来,他不知该起膛让人将自己得更深些,还是起下让人进得更里面些。
“你瞧瞧,这是不是大了些?”说着,又低亲了亲。
顺着他的心意,晏晩将咬在齿间的圆首得更深了些。
程维予刚高过一次,浑酥,手脚无力,任由她在自己内开疆拓土。
“唔……轻些……”
风徐徐,桃花树下,爱人的脸庞,却是比那桃花还要艳。
下早已水潺潺,垫在下的衬更是被浸了。
可爱深红爱浅红?
程维予被吊得难受极了,勉强睁开眼,见着她的动作,羞耻得攥紧了她的肩,磕磕巴巴:“晚、晚儿,怎么了?”
晏晩低看了看那红得不行的首,突然福至心灵,因着自己拿过那桃子,她都小心避开了摸到程维予的肤,只除了这。
那真是坏了。
云舒。
晏晩专心致志地舐着他的,本就大的粒被得越发红艳,晕的周边皆是一片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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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柔的苔不住舐着似阖开的小小孔,程维予闷哼一声,双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置于自己双间的晏晩,难耐地扭动着下蹭了蹭。
“哪、哪有?”程维予瞥了那一眼,红的,大地立着,确实好像大了些,但这不都是因为她又又才变成这样的吗?
自己抚弄被抓了个现行,程维予的脸红了个彻底,委委屈屈地摇着,嘟囔着:“得厉害。”
漫天花雨之中,幕天席地,晏晩将人牢牢地拢在自己的下,肆意疼爱。
倾吻上他不住溢出些许呻的,晏晩下进得时快时慢,里的春水倒是多得很,不她是快是慢,都止不住地着。
她乐见男人的投怀送抱,又凑过去亲了亲,了,却不再像先前般进齿间磋磨,只细细地盯着那红的茱萸瞧着,仿佛要瞧出朵花来。
程维予难耐地攀着她的肩,揽着她的脖子往下压,自己极力着膛往她边凑去。
程维予半倚在桃树干上,披散了发,衣衫半褪,眼眸微阖着轻轻息,难耐地起了膛。
“咦?”吐出口中大了不少的粒,晏晩凑上去又亲了亲,惹得它立着颤动了好几下。
程维予何其聪明,一见她僵住的神色便知她肯定是知了什么,忙问:“为何会如此?”
程维予更紧地抱住了上的人,轻哼着夹了夹置其间的巨物,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后又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