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下被夹得更紧了,更不要说摸上去,濡顺畅的花腔抽插起来变得颇有点困难。
晏晩知他的心思,也不想逆了他的意,抽出手指,帮着人艰难地在自己上转了个,膛贴上他的后背。
每每到了床上,晏晩最是爱着那细腻的肤。
轻轻从后摸上他圆的肚腹,晏晩小心地托着,下慢慢地抽插起来。
手掌上男人厚实腻的,随手轻拍了几下,:“放松,咬这么紧什么。”
待到三手指能够顺利抽插的时候,程维予紧紧地攥住了晏晩的肩衣物,另一只手仍旧抱着自己浑圆的肚腹,横亘在两人之间。
高就在眼前,下的巨物却借着一个抽插抽而出,程维予随着惯下落,一屁坐在晏晩上,惹得下人闷哼一声。
想要她给得更多,想要她再进去些。
虽然同住在庄子上,但晏晩和程维予住的院子离晏父晏母还是远的,也不会互相吵着。
晏晩伸直了双,好让人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上。
轻轻睇了她一眼,程维予两靥生霞,伸手帮她起肩膀来,晏晩也乐得他亲近,不由随他去了。
轻拥着人吻上去,程维予抬迎合,顺从地将双手环住了她的脖颈。后被轻轻拍了几下,他知那是示意自己抬起来,心中实在想要,便托着圆圆的肚腹跪坐起来。
饭,去我们房里吃。”
“什么老抱着肚子,给我摸摸。”晏晩边揽着他的后腰动着,另一只手摸上没有被他完全遮掩住的肚腹。
晏晩自然是知这一点的,就着热水给程维予拭了子,温热的布巾在人柔的间来回蹭着,直蹭得他通红着脸合上了心。
茫然地转看向后,程维予眼眸漉漉的,眼眶中如同着一汪春水,连眼角都红透了。
因着拭子,男人无寸缕,他只微微垂目,晏晩看着只觉滴,诱惑非常。
程维予微阖着双坐在床上,一手圈着自己弧度明显的腹,一手撑在侧的床上。
自从怀孕后,晏晩也熄了那磋磨人的小心思,总是痛痛快快的。上人小小的一扭,便知他是等不及了,缓缓地进去,跪在自己前的人不由轻晃了晃,却是压着子往下坐了一些。
月上中庭,柔和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得四周亮如白昼。
程维予跨坐在她的腰腹之上,终于抽了那时刻抱着自肚腹的手,许是怕掉了下去,双手都放在晏晩竖起的膝上。
孕期的芙蓉花格外地热,许是为生产着准备,轻轻松松进两指,才一个来回,便徐徐地出水来。
才坐稳,他又用一只手环住了自己的肚腹。
托着沉重的腰肢在下人上蹭了蹭,但她不为所动,轻咬了咬下,程维予没法,只能在晏晩的帮助下又转过来,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晏晩上。
双只虚虚地夹着,倒也没阻着她的动作。
程维予坐起来,颇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到岳丈家的庄子,却是睡着的,实在是失礼。
程维予觉得新鲜,多用了些,膳后晏晩扶着人在院中散了散步,消消食。
“是晚儿要小睡片刻,”晏晩了被他靠麻了的肩膀,小声说,“明日维予可别说漏嘴了。”
晚膳简单而朴素,庄子上自己种的菜,自己养的鸡鸭,塘中捞的鱼,却自有一番鲜味。
沉重的肚腹有人帮自己托着,程维予也乐得轻松,扶着晏晩的膝上下起伏起来,迎合着下的不住弄,贼首轻轻蹭过深的小褶,他不由抖着子从深出一大阴来,只觉舒服,又觉得不满足,起伏的动作随着下慢慢加快了些。
“维予,转过来……”晏晩的声音不似她平日的清亮,是满着情的沙哑。
晏晩托着人的后腰,重新与他相结合,不由喟叹一声,徐徐自下而上地抽起来。
初始程维予抱着自己的肚子跨坐在她上还委委屈屈的,随着情事的渐入佳境,他不由扶上她的肩膀,跪稳了子上下起伏起来。
自有孕以来,程维予的材除了那腹其余没多大的变化,只是少了奔波劳碌,一肉越发白皙柔起来。
不知晏晩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的,又细细地了几下,便将巾帕重新投进了水盆中。
孕中的人温总是偏高一些,花腔热极,捣过去汁水丰沛,甜美的滋味诱敌深入,深的水淅淅沥沥而下,蹭得两人间一片腻。
花贪,火热的堪堪抵上心,花那贪吃的小嘴便紧紧咬着往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