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维予通红着脸拉了她一把,晏晩抱着人顺势进了被褥里。
今日怎么醒这么早?”现在不过辰时三刻,近些日子,程维予总是懒懒的不想起,她索织布局还未开工,也乐得陪他多睡一会儿。
“是晚儿的不是,没给夫君着床。”晏晩直接过了去了哪里的话题,俯亲了亲他,程维予接了她的吻,却一脸羞恼地别过去不看她。
留恋地在她的掌心蹭了蹭,程维予声如蚊蚋:“你去哪儿了?”
那边程维予被里面的馅料得直捂嘴,却怎么也不肯吐出来,心满意足地咽下去,他兴奋地指着碗中的元宵对晏晩叹:“怎么还有酸甜的果子馅儿的?”
只是,晚儿什么时候都会元宵了?
不由张又吃下了剩下的半个,男人脸颊一鼓一鼓的,晏晩看着心中实在欢喜,舀了一个继续晾着。
接过茶盏漱口完毕,就见前人跟变戏法似的端了个瓷碗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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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子被晏晩晾凉了许久,外温温热,里面的馅儿热热的,却也不口了。
本应是咄咄人的质问,现下却生生变成了小媳妇般撒的埋怨。
“不想吃?”晏晩依旧搅动着,元宵才刚出炉不久,还有些。
吃到了甜食的程维予就像个小孩儿一样,眼睛亮亮的,一会儿看看碗里,一会儿看看晏晩,她不说他也知,这是她特地一大早跑去厨房为自己的。
“怎么是甜的?”程维予的目光落在白瓷勺中的元宵上,意犹未尽地了自己的嘴。
晏晩小心地了勺子里那一颗圆鼓鼓的白团子,期待地递到程维予的边,提醒:“小心。”
晏晩的手摸进被褥里,又挑开衣襟摸进亵衣中,毫无隔阂地抚着他微微鼓起的肚子,笑着反驳:“就是大了许多,夫君的肚子大起来喽!”
“可还想睡?嗯?”晏晩仿佛没看到他的小别扭,细细密密地吻他,刚落到角,却被程维予一把捂住了。
“是啊,好吃吗?剩下的可要乖乖吃完。”说着,又舀了一个给他。
程维予听到是她一大早特意去的的时候,一双眼就灼灼地看着她,仿佛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程维予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鼓鼓的,的,仿佛是在告诉她自己今日有好好吃饭。
用帕子给人了嘴,晏晩虚虚地将双手撑在他侧,轻轻偷了一吻。
小心地托着他的后腰,晏晩让程维予借着她的力坐起来。床竖着两个大大的枕,靠坐上去刚刚好。
屋中地龙烧得火热,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也不觉得寒冷,可晏晩还是不放心地把被子拉到了程维予的口掖好。
明明是同一碗元宵,现下的意义却是截然不同了。
“唔!”一口下去,酸酸甜甜,程维予忍不住张大了口,将整个元宵都包进了嘴里。
窃窃的私语,轻轻的讨饶声,垂下的床幔微微晃动着,难得开出的大太阳却被羞得钻进了云层里。
勺子搅动着,一颗颗圆的白圆子在白色的汤水中动着,明明是引人食指大动的食物,程维予看了一眼,却有些恹恹的。
程维予一脸满足地点了点,乖乖地在晏晩喂食下吃下了一整碗的元宵,连汤水都喝了下去。
程维予嗔了她一眼,笑:“胡说,那是我刚刚吃饱了。”
温热的巾覆上脸颊,轻轻柔柔地拭着,程维予这段日子习惯了晏晩对自己细致入微的照顾,只仰着个脸,任由她动作。
晏晩隔着被子摸了又摸,惊讶:“怎的一宿未摸,大了这么多?”
程维予咬了半个,糯糯的,甜甜的芝麻馅儿,满足得眯起了眼睛,居然是甜的,他还以为是咸的呢。
“那自然是甜的。”晏晩柔柔一笑,深藏功与名,将凉了些的又一个元宵递到他边。
程维予被她闹了一阵,也不想再躺下去了,便点了点,顺了她的意思。
程维予摇了摇,虽是一夜过去,腹内空空,但他却没有进食的望。
男人如玉的面庞红得好似滴血,晏晩重重地在他捂着自己的掌心亲了一下,笑弯了眉,:“起吧。”
“我可是起了个大早特意去的呢。”晏晩搅动着勺子,语气颇有些落寞,“夫君赏个脸,尝一尝呗。”
“哎,你慢点!”晏晩急急地提醒。
原来是元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