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晩心中轻叹一声,想起陈大夫离开时的嘱咐,一下就心了,爱怜地亲了亲他,又往怀中搂了搂。
“前面哪里使得,还未满三月呢。”晏晩的红就抵在人耳朵边,轻轻地哄着,“我轻些,不舒服了和我说。”
充分扩张后的甬很乖顺,一寸寸被从内而外地打开。
借着前的,晏晩抚弄得很是耐心,两指已经能轻松探入,并在那紧致的甬中不住抽插扩张着。
怎的又哭了……
程维予艰难地和深入内的物件较着劲儿,却是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顾得了后面顾不了前面,最后落得个两相失守,只能跟着晏晩给的随波逐。
扩张还在继续,他的紧绷明显给晏晩带来了阻碍,掌心轻轻拍在后上,像是一种提醒,程维予的脑袋埋在枕里,耳朵越来越红,下却慢慢地放松了。
想将双合上,终是望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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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地又加了一手指进去,晏晩下与之一起动作着,一抽一,照顾过每一感点。
两人的交合越发,想来那后庭花是不太可能沁出如此多的水的,晏晩抽出一手往他心摸去,果不其然是那备受冷落的花。虽是没被疼爱到,自己却自顾自地在后的刺激下吐出一又一的清。
晏晩奖励般亲了他通红的耳垂一口,手指退出,火热的大抵上了后庭。
纤长厚实的手掌覆上晏晩的,男人低低的话语声带着一丝丝委屈:“为何不要前面?”
等到一场情事落幕,在这凛冽冬日,两个人都汗如注,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孕夫心思真当感。
程维予不适地眨了眨,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珠却从鸦羽般的睫下落下来。
咸咸的,涩涩的,亲吻落在他的侧脸,往上,柔柔地落在眼睫。
咬紧了的甬收得更紧了些,抽搐着哺出一阵水来,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嗯……”轻轻的鼻音难耐地哼了哼,晏晩手中轻托着他打开的那条不让他合拢,下毫不停歇地深入,直到全没入才停下。
虽然上黏腻,但他们依旧紧紧抱在一起,维持着交合的姿势。
程维予觉得越来越热,那深埋在内的指尖堪堪撩过里的感点,他不由绷紧起来,手下的被单更是被抓得不像样子。
小心地托着他的腰腹,晏晩几乎是趴伏在程维予后的姿势,不敢全出全进,只尽量小一些力深深浅浅地抽插着。
严严实实交合在一的地方缓缓动了起来,程维予攥紧了她的手掌,放任自己,随着她时浅时深的抽在海中起起伏伏。
交合的水声越发黏腻,虽是被闷在被下,寂静的卧房中却仍能听得一二。
然被有力的指腹按压住,程维予不由扭动了一下,每每被弄上后,他都说不出的别扭。
缓缓探入一指,轻轻在汁丰沛的里搅了搅,一下便被主人应激着夹住了,晏晩轻笑着咬住了他的耳朵,用那尖尖的小虎牙磨了又磨,哄:“放松些,晚儿让夫君快活。”
羽般柔的亲吻落在肩颈上,怀抱中的人瑟缩着轻颤了颤,濡的感往上游移,晏晩撑着,重新吻上了他的。
火热紧致的甬渐渐尝到了滋味,慢慢地不满足起来,嫌后人给得少了,程维予不由自主地向着晏晩的方向难耐地晃动着子,直把得厉害的深往她的上凑去。
两人低低的息声交缠在一起,直熏得人脸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