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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维予颤着,眼眶已经通红,晏晩低瞧着吐出一颗玛瑙珠子便又闭合的艳红后,也觉得疼。
“维予,试试自己排出来好不好?”晏晩知这对于程维予来说是多么不可思议而又羞耻至极的事情,但如今外力帮不上忙,也只能靠他自了。
小心地在眼中转了转,晏晩手指往外抽的同时,一颗红艳艳水的玛瑙珠被勾了出来,还有四颗。
那玛瑙珠子并非全然圆光,边上还掐着金丝,一往外拉,程维予便觉着深的肉都要被勾着往外扯出来。
程维予浑都是汗,明明自己是想把那珠子排出来的,可自己的却像是和自己作对似的,只一个劲地收缩着把那珠子往里面。
纤长的手指就在后口打着转,这儿按按,那儿,好一会儿,着玛瑙珠子的口边沿才松动了一些。晏晩小心地从一侧探了进去,程维予呻着想要躲避开去,却被按住了后腰。
玛瑙珠串收入手中,程维予几近悬空的下重重地砸回床铺,晏晩赶紧俯下去,紧紧地贴合着男人不住颤抖的,轻轻地吻上他紧抿的。
紧紧咬着那珠子,生怕掉了出去。
文质彬彬、玉树兰芝的程大当家啊,这副无助的模样只有自己能看见。
晏晩伸手进去,将外面剩下的玛瑙玉珠悉数勾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另一只手依然按抚上他的肚腹,笑着说:“没事,我们再试一次。”
静了好一会儿,下传来轻轻的一声:“晚儿进来吧。”
晏晩安抚着吻着他,借着先前珠串带来的松,缓缓地埋入不失紧致的后庭。
爱人的亲吻带来极大的安,程维予仰着迎合着,微阖的眼眸泛着水光,不住起伏的口渐渐缓和下来。
“那这可如何是好?”晏晩全然退出了,花口没了堵住的物件,无可奈何地收缩了两下,一交合的浊淌了出来。程维予受不了这样,难耐地起了,晏晩轻柔地在他坚实的小腹打着圈,仔细地揩去间的黏腻。
手下的腹紧绷起来,微微颤动着,程维予屏息施力,连脚趾都用力得发白。
晏晩安抚地朝他笑了笑,手掌不停地往下抚着,:“莫怕,我帮你。”
“晚儿也不看,维予自己来好不好?”晏晩抓过一侧的亵衣盖住他下,表示真的不看。
有情人快乐事,任他屋外寒霜凛风,小小一片床榻间,热烈的爱意越烧越旺。
晏晩跪坐起来,将男人的慢慢放平在床铺上。程维予的还在轻轻地颤动着,随着内火热的轻微退离,口边沿溢出丝丝浊。
程维予一句话也没说,只一个劲地摇,眼眶红极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程维予深一口气,屏着气往下施力,晏晩感受到手下珠子的动静,一不二不休,直接摸上口,小心翼翼却又毫不松懈地将珠子一一扯了出来。
后庭的珠串被外力拉扯,程维予紧缩着甬,颤声:“不行……”
“嗯!”了,程维予一下卸了力,晏晩揭起亵衣看了看,口的那颗珠子出来了一些,但后不住蠕动着,又把它重新了回去,这样下去可不行。
温热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肚腹,程维予颤了一下,眼睛漉漉地望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