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一个轻吻落在角,前的火热猛地一又迅速整退出,一大清直接溅出来,止也止不住。前的昂扬被放开,颤抖着动了动,却是出不来了。
“不、不要……”坚却光的异物从后插了进来,小心翼翼却不容抗拒,程维予刚扭动了一下,便被压住了腰。
“哈啊!好深……”晏晩要么不动,这一动就直人家深的小褶,直磨得人惊出声。
重的息声和黏腻的交合水声交织在一起,情的气息在书房中越来越烈,程维予着好一阵迎合,总算是让深出了两三清,但下的手哪有接得那么准的,更不要说晏晩还在那里故意为难自己。
晏晩站直了一些,视线在书案上逡巡着,程维予只觉下的抽插渐渐慢了下来,心中惶惶。
程维予委委屈屈地埋在她的颈肩,呜咽着让人把后的东西拿出去。
“好哥哥,晚儿的维予哥哥,你可以的。”晏晩抽出垫在他下的手,摊在他眼前,好让他看得清楚,掌中一片黏腻,都是他内出的,这也不过才一小会儿。
“晚儿……晚儿……”呼唤的名字一声比一声,一声比一声委屈。
晏晩动着腰,插得前淫水潺潺,插在男人后的笔杆也是随着她的动作次次在感点上,有了后的助力,前那口中的水倒是得更欢了。
有些受不住地将盘到她腰后,圈着人压回自己上。
“唔!嗯啊!”前后夹击,程维予难受极了,只觉得哪里都想要,哪里都不满足。
“唔!不要!”明明前面已经快到了,却生生被晏晩掐住了,程维予知她又想使坏,只好扭动着腰直往她上蹭,明明平日里这样是有用的,可这次不自己如何着迎合她,她都不肯松开手给自己一个痛快。
“阿晚,阿晚,你帮帮我……”程维予颤抖着抓住晏晩光的肩,忍不住出声求饶。
程维予实在受不了了,眼前只有模糊着晃动的人影,下应激地迎合着、收缩着,期盼着晏晩快快放过自己。
闻言,程维予一个劲儿地摇,声音都带了些急迫:“不行,没有的,晚儿,没有那么多的!”
“啊!不行……不要……晚儿……”每戳一下,程维予便反应极大地颤动着,晏晩掐着他的腰重新耸动起来,提醒着下人:“时间不多了。”
又把人弄哭了,晏晩自是唯命是从,抽出笔杆,换上自己的,搂着人温温柔柔的,好一番温存,哪里还有刚才那副磋磨人的坏模样。
程维予转看向挂着的西洋钟,时间不多了,但他胀得很,前立着久久得不到释放的东西胀得很,着巨物的前也胀得很,但就是怎么也发不了。
程维予双手双脚都攀在晏晩上,书案并不是特别宽,下的弄越发凶猛,他每每都会被撞得往上窜去,却又被托着后拉回来,承受更重的撞,他更紧地抱住了上的人,唯恐自己真的被了出去。
程维予不知是委屈的,还是终于解脱了,眼角簌簌地下热泪来。晏晩一一给他吻去,重新扶着的下了进去,直接把人送上了高。
那细长的物件进了一大截,程维予呜咽着,那东西戳在深,随着晏晩的动作转着小圈,不知戳了哪里,他弹着闷哼一声。
那里的褶皱最是气,不弄它吧,得很,弄了它,却又总是哭个不停,但晏晩知,里的水越多,程维予便越是快活。
程维予难堪地咬住了下,哪有这样的,下却是自觉自发地咬紧了内的火热,诱着它重新动起来,好让里松松口。
晏晩依旧掐着男人的昂扬,引着他望向墙上挂着的西洋钟,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角,说出的话却让程维予颤了颤:“半刻钟,填满我垫在下面的手心。”
至于后来,西洋钟不知所踪,而她在书房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心爱的狼毫笔了,那便是后话了。
“就是这里了。”程维予还来不及思考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细长的物件便抵着深那一点戳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