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厄宛被顺子的早安吻弄醒，她说：“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晚？”

        “我执着于人世，不都是为了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找寻你。”

        顺子睁开眼睛，看到厄宛正在看着自己，她搂住厄宛的脖子，对着他的亲了上去。

        “传曳……传曳……”听到这个名字，厄宛目光看向了别，喃喃自语。

        “你在莫名其妙什么东西？我可从来没质疑你上有什么别的味。”

        “肩膀上是什么东西？”史芬指贝拉的左肩。

        “你和顺子都能，为什么我不行？我会让你舒服的，想想我们以前……”

        赤蛟使用能量化形，又变成了那个东古国的贵公子模样。赤蛟和厄宛躺在床上对视，厄宛别过了。赤蛟把他的扭过来，踢开碍事的被子，直接压在厄宛上。

        “岑姬，你对顺子真温柔。”赤蛟说。

        “现在我面前的人是顺子，我爱的人是顺子，不是别人。”厄宛说。

        “龙涎香味，但你从不用这种香型的东西。而且，也不是普通香料的味。”

        “我真想试试，顺子会不会在中途醒来。”赤蛟说着，又亲吻厄宛的脸颊和侧面脖子。

        两个人玩得尽兴之后，贝拉已经看到史芬后背的红痕正在逐渐消退。贝拉打了个哈欠，正要到自己床上睡觉，史芬却一把拉住她的肩膀。

        赤蛟和顺子本为一，但赤蛟并不能完全控制顺子的。至于之前留在贝拉上的小魔法，最多也就听到托斯卡纳府的一些响动，传过来的信息在中途也有损耗。

痕是平行的，两边的鞭痕是垂直的。

        “为什么又是你？”

        “刚才噩梦了吗？”厄宛问。

        厄宛正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睡在自己旁边的顺子说了这一句奇怪的梦话。他晃了晃顺子的肩膀，看着她那张还于熟睡的脸，说：“你怎么了？”

        “大半夜玩得刺激。”

        厄宛很想推开赤蛟，说：“不行。”

        “抱歉，我回去了。”史芬上还有伤痕，随意拿了件外衣披在上就关门离去了。

        “顺子，你真的爱顺子吗？你忘了传曳？凭什么！你喜欢顺子不过是因为她是传曳转世，传曳和顺子难不是我的托生吗？你难不是岑姬的转世？你凭什么只说你爱她。”赤蛟卡在厄宛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真的用力，但赤蛟觉得自己的内心快要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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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贝拉扭过试图躲开。

        “我累了，也不想，别惹我。”

        “别吵醒顺子。”赤蛟没有停止在厄宛上的动作，厄宛却觉得自己好像被某种能量定住了形，只能任由他人摆布。厄宛能感受到赤蛟的愤怒和上的痛感，他甚至对眼前失控的赤蛟产生了一丝怜悯。

        ×××

        赤蛟闭着眼，用自己的额抵着厄宛的额。厄宛似乎真的看到了熟悉的画面，但零零碎碎，不成样子。轮回之中，有的灵魂早已忘记过去，有的灵魂却带着永恒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