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却发现本抱不走她。
卿容压着他在他颈间小动物一样嗅,终于深一口气在他耳停下,蹭了蹭,“嗯,还能闻出来,被药浴的味盖住了。”
鼻尖贴在他肌肤上用力闻的话,能透过药浴的香气闻出谢渊肌肤上自带的那淡淡香味。
“阿容,你别这样闻我……” 谢渊觉得自己的耳已经要烧起来了,不知所措地躲了躲。她平日就爱看他的,这也罢了,现在还在他上闻来闻去。
即使她已经是他的爱人,又常常有肌肤之亲,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嗯,不闻了。” 卿容看着谢渊通红的耳珠,有点满足地三两下解掉衣衫,随便换上寝衣就重新扑到谢渊怀里,闷闷地笑。
“你啊。” 谢渊有些无奈地把她抱开,起穿上寝衣,脑海里却还绕着她闻他的事。
他会有什么味吗?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出口,“阿容,你说我上有味……是什么样的?”
“很淡,有点像竹子的清香味,那种冷冷的香气。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家种的竹子多才会这样,后来你在大光明的时候我闻你也是这个味。”
“是么?从来不曾有人跟我提过。”
“要凑很近才能闻见。” 卿容有点满足地笑了,“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亲近你,所以自然没人说过。特别好闻。”
“你也可以闻闻我。” 卿容忽然想到,“也许也能闻到我的味。”
谢渊心里轻轻一,“好。”
卿容把发撩起来,翻过面对着他,出柔的颈窝。
谢渊垂脸贴上去,轻轻嗅了嗅。
竟真的有淡淡的香气,几乎需要贴着她的肌肤才能闻见。难以形容的,温的香。
“公子脸红了呀。” 卿容伸手轻捧着谢渊的脸颊,“好闻吗?”
“嗯。” 谢渊垂眼有些红着脸颊。
“还有一件事……” 卿容突然贴近他,着笑动了动,顿时感到谢渊一瞬僵了,“本来我刚刚平息下去了,结果你闻我的时候我又想要了……”
“刚刚哄我的时候不是说你早就会……了么。” 谢渊索抬出她自己的话,“自己解决。”
“哦。” 卿容被谢渊难得的回去,委委屈屈的别开脸不吭声了。
平时游刃有余地逗着他,现在倒乖了。谢渊默然了一会,还是把她拥进怀里叹了口气,“算了,阿容,我帮你。”
“公子最好了。” 卿容难得卖可怜,效果显着,抱着他埋在他颈窝里悄悄笑着任他慢慢握上她的分。
其实谢渊弄得远不如她自己来舒服,但她偏偏就想要他。
她紧紧抱着他,放松地发在谢渊手心,又重新子洗手,穿着寝衣和谢渊放松地躺在被子里。
“阿渊,你爹娘会喜欢我吗。” 灯烛已熄,卿容将枕在谢渊怀中,忽然低声。
谢渊想,她是真的很在乎。
因为在乎他,所以也希望被他的家人所接纳。
不然依照她过去的子,本不会在意他人是不是喜欢她。想要的,无论怎样也会得到。
“我会努力的。” 他伸手轻轻抚着卿容的发,“而且,无论他们喜不喜欢,我都会一样的爱你。”
第二日卿容居然真信守诺言,从早到晚写了一天大字,加上原先未写的十个,每个五十遍,一笔一画的三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