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
这时候他的线条真的很美。
卿容伸手指抚了抚谢渊分明的结,又向下及他的肩,柔的两枚小尖与有力的腰腹。
分明是男子的,然而阴差阳错,却承担了女子方有的痛楚。大概又羞耻又尴尬吧。
“这是第一回么?”
“嗯、刚刚多谢……” 谢渊有些无力地倚在靠枕上,蹙着眉。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对于疼痛并不陌生。但是腹中陌生而剧烈的绞痛与沉坠依然让他难以适应。
热的姜糖水落入腹中,疼痛像是微微缓和。然而即便内息运转之间,也仍然带来难以忽视的不适。
卿容看着谢渊,感到他的虚弱简直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大概是本寒,又并非是女子的,初比其他人更难以承受也是正常的。
她对这个也并不熟悉,只是一挥手用气劲打熄了烛火,在朦胧的月色中把谢渊拥在怀里,手按在他小腹轻轻着,化春风温的内息缓缓透入他内。
“嗯……” 谢渊的本能地在遍的温中放松下来,不自觉偏过偎在少女温柔的怀中,手指微微蜷起攥着被子。
卿容低下亲了亲怀里人的额,将脸贴在他发上。即便在车上,她和谢渊也只是互相靠着而已。这样亲密地拥抱依偎着躺在榻上,对于彼此而言都是第一次。
“如果你自己没有内息,现在会痛死的。” 感觉到他在两人的内息之中都有些无法克制的颤栗,卿容有点叹气地抱紧他。
“无妨……没有大碍。” 谢渊有些急促地抽了口气,过了一轮抽痛,有些脱力地倚靠在她怀里。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痛了。谢渊虽然看着是清贵公子的模样,但是多年习武,对于疼痛的忍耐力也极强。如今居然会痛得抽气发抖。不过……大概也与这种痛是发自内的抽绞有关。他对于事上的疼痛耐受力也并不太高。
“我守着阿渊,你放心睡吧。睡着了就不痛了。”
“无妨、你也睡……唔……” 谢渊还在勉强,被卿容在上细致地亲了一口,倏然眼睫一颤,安静下来,失去血色的脸上又淡淡染了一层红晕。
卿容了个术法。然而她的术法只来源于幼时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记忆,在谢渊的内息也在转时效用甚微,他只是微微迷离了一瞬,接着又清醒过来。
卿容:“……”
化春风是能够克制寒的上功,江湖功法无出其右。长久的意淌,终究发挥了些许效果。卿容感觉谢渊的颤抖渐渐缓和,像是放松一样轻轻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额上有些冷汗。
她伸手拭去他的薄汗,“要不要寻人给你瞧一瞧?这么痛,不大寻常。”
“不必。” 谢渊几乎没有犹豫便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