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舒服了,才刺激得他接受不了。
双重新合地张开。卿容左手的食指中指手指碾压着那一小块糙微凸的区域,右手按在谢渊的小腹上打着圈压。那里很快微微鼓起,也就一个指肚那么大。
谢渊伸手轻轻推了推她,声音都在抖,“别……别跪在那里。脏……”
“唔啊啊啊!” 谢渊整个人崩溃地高声呻出声,手指紧紧攥住被子。小腹一阵酸痛,柔的花剧烈地痉挛收缩着,骤然抽搐着出一大清亮的淫水儿溅在被子上。男人剧烈地息着,漂亮的脸上一片红,眼睛都有些失神,崩溃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
“嗯?” 卿容低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压在刚刚他出来的水形成的水渍上,一下子知了他在别扭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公子没有失禁呀。只是太舒服了而已,不脏的。”
少女的手指却并未如料想的那样抽出,她安地亲亲他的额,在怀里人因过于剧烈的刺激而推拒的挣扎惊中将指腹找准位置。纤细白皙的手指快速强行抽插着在高后淌着淫水儿抽搐的媚红,指腹抵紧那感的肉打着圈放肆压弄,彻底摧毁了他本能的抗拒。
折腾了半个下午,基本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妙风!” 卿容却忽地弯起眼睛笑起来,站起只一闪就到了那人前,撞进他手臂间,“你也回来啦。”
谢渊这才像是渐渐缓过来,耳尖红得厉害,伸手撑起偏过脸去不再应声。
卿容低下嘬着红的尖,感受这美丽的战栗,手指间已经一片,温的淫水随着那块肉受到的挤压一一吐出来沾了下的被子,谢渊的一下一下收紧痉挛着,腰本能地弹动着,速度忽然失控地加快。
她见谢渊像是不大相信的模样,干脆给谢渊用帕子拭净间沾着的水,把他抱起来换到另外一半干净的榻上,“以后多试几次就习惯了,放心,不是真的失禁了。”
只是她通传的功夫,从偏堂门外已经进来一个人。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眉眼清秀文雅,长发未绾,柔顺地垂落在白衣上。
谢渊自己很少有深色衣衫,偶然被卿容打扮上,被衬得格外白皙,眉眼清隽,愈显温雅。
之前谢渊反正很感,她也就没有太留意去找这一,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也就撞到。想不到耐心找出谢渊的感点专门刺激,他的反应这么大。
谢渊只能无力地摇着,眼尾都有些发红,剧烈地息着对抗内那种失控的快感,“主人、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了……唔、我受不了……”
对于妙风使,陆卿容并没有必要任何伪装。容淮也是陆卿容,陆卿容也是容淮。对待她在乎的人时,原来她正是这般模样,因此在
“阿渊今天累了,要好好休息。”
谢渊一怔,心底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在那个动作中,分明也是最初容淮那样的明亮透澈。
“姑娘,妙风使来了。” 几乎只是刚用完膳,居然又一个年纪更小的侍女跑来通传,脸颊红扑扑的。
“这里没有别人摸过吧?阿渊自己摸过吗?” 少女一边恶劣地逗弄着,一边轻轻笑着问。
晚膳是在偏堂吃的。胭脂和章丹服侍着用膳,两个姑娘都笑盈盈地看着卿容和谢渊。
“公子怎么了?” 卿容想了想,弯着眼睛伸手抱住谢渊的腰,贴近他,“是阿容没好吗?可是公子明明很舒服呀。”
“唔!啊、主人、停!我想、不……不!” 谢渊本来阖着的眼睛骤然睁开,小腹抽紧,剧烈地颤抖着,晃动着腰想要逃离卿容的手指。然而卿容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让怀里的人几乎是哭着被得到达高,一下下剧烈收缩着夹紧。
衣服是提前早早准备好的。卿容给谢渊准备了绀青色的宽衫,又给他绾发。柔顺的黑发从指间泻而下,卿容给他绾好簪上桐木簪,好冠,整理整齐,然后停止了对他内息转的压制。
谢渊偏过避开她的视线,柔的眼睫垂落,仍有些急促地息,蹙着眉嘴紧抿着,眼尾也泛红,显得格外脆弱。原本柔顺的长发被刚刚剧烈的挣动弄得有些凌乱,墨色的河般铺散在枕上。
本来她真的没想这么过,只是想柔和地来一下。可是不知怎么还是变成这样了。
卿容轻轻抽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漉漉的,干脆随手拿被子了。反正也是要换的。
“阿渊?” 她轻轻拿开谢渊的手臂,发觉他眼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