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占优势,祝雪漫只能嘴着,试图给自己找回些优势,“林嘉禾…你…怕不是…阳痿……废物…不起来……只能用按摩棒…”
祝雪漫气得想踹他,可惜双被绑着,再加上此时此刻她浑跟被打碎了一样使不出多少力气,所以她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他用手指轻轻碾压可怜巴巴的小肉珠,眼神紧盯着祝雪漫,“和那个死男的分手。”
“宝宝,你不会和男朋友爱的时候,心里想的人是我吧?是把当时那在你小里的肉棒想成是哥哥的肉棒,对吗?”低沉的语调像是黑夜中飘来的冷风,藏着些许隐忍的情绪,又像压抑的水,蓄势待发。
林嘉禾的语气乍一听仍带着以往的温柔,可是仔细听去,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一种阴冷的意味,缓慢地钻进人的耳,让人下意识地想往后退缩。
“我没有!”祝雪漫想都没想,直接反驳。
耻,沉溺于情里的祝雪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长睫颤动着,像是承受不起泪珠的重量,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落,缓缓划过白皙的面颊。
还未等她说完,林嘉禾便俯下,珠带走她眼角的生理泪,他靠近祝雪漫的耳侧,热气拂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宝宝,其实我很好奇,你那天被梁斯言压在门上的时候,嘴里喊出来的哥哥,是你们之间的情趣,还是在喊一门之隔的我呀?”
祝雪漫哭着摇,她的确也想跟梁斯言断了,但那是她自己的考量,她自己会理好,会在合适的时机和他平静地分手,而不应该是现在。
林嘉禾惩罚似的在祝雪漫阴上迅速搓几圈便停下,如此反复数次,弄得祝雪漫感觉自己忽冷忽热,忽上忽下,整个人被吊在情上乱晃。
祝雪漫闻言,睁大双眼,记忆深的画面又被林嘉禾勾出了些许,她只记得自己那时候被得高,大脑一片空白,她也不知为什么嘴里会不停地喊哥哥。
林嘉禾把她的手机给她,“和他分手我就给你,宝宝。”
林嘉禾不知祝雪漫心中所想,只觉得是祝雪漫仍然放不下梁斯言,而自己是棒打鸳鸯的恶人。
“如果没有,宝宝为什么了和哥哥有关的春梦,早上起来了那么一大片,告诉哥哥,春梦里我是怎么和你的?”
林嘉禾把震动棒的档位调成了最高档,手指在高高起的阴上弄,快感瞬间迅速汇聚到小腹上,然而就在祝雪漫即将高的前一秒,林嘉禾抽出了裹满淫水的震动棒,把他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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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会分手…不要…现在不要…”
空气中似乎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那声音像是腻的蛇,悄无声息地钻进她的耳朵,又缓缓地缠上心,本该是燥热的,可是祝雪漫现在却感到阵阵发冷。
祝雪漫泪眼汪汪地望着林嘉禾,眼眸里映着点点光亮,仿佛一汪清澈的湖水,却又透着些许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