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生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柏莎都相当忙碌,三位阿诺德都在想方设法地让自己的支持者满军事委员会和上议院,而后者正在选举。
她确实累了。像有点萎靡的花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完成了这场爱,像是对自己疲惫的奖励。商陆看着那张在被子里显得柔的面庞。他坐在她边弯下吻了吻她,然后翻上床,睡在她边。
“柏莎·扬·阿诺德!” 他困惑地摇着,“这孩子简直有魔力,人们都爱她。”
那句话在商陆脑海里重复了一遍。脑海中盘旋着温度、画面、与气味共同编织的片段,他想起发热的指尖,想起那些拥抱与亲吻。少女柔的脸颊贴着他蹭来蹭去,让他禁不住垂下脸拥抱她,像拥抱惹人怜爱的孩子。
“不是那儿……” omega有些无奈地伸出手引导着那只纤细的手按在了他端,只是轻轻一碰,让她知自己的胜利。
商陆快速收回手,感到指腹在发,像是被火焰轻灼,带着一种着温的痛楚或者微痛的温热。
“您甚至不在乎公爵的意见。” 商陆说,“这会让您很危险。”
“您真的不担心吗?” 他微微叹息地用了敬语,希望引起她的重视。
柏莎笑了,她从后抱住商陆缓慢地爱抚他,柔的手抚摸他的腰、口和肩膀,相当舒服。
商陆不知“这些”是指什么,也无意了解他的过去给了她什么启迪。柏莎野心,他以前多猜测她想要和她的兄长们争夺第一继承人的位置,但现在看来她觊觎的比这更多。
“这段时间真累。” 她轻飘飘抱怨,快速的心渐渐平缓,汗水冷却。小alpha把埋在商陆肩上,最初被掩藏的倦怠开始出脚。她很久没有说话。在结消退以后,商陆把她抱去洗澡,换房间,然后安顿好。
“确实如此。” 柏莎眼神飘忽了一个瞬间,她沉思了片刻,然后轻松地笑了,“不过我会理好这些的。我还记得您的教训。”
晚上临睡前柏莎向商陆说晚安。她睡着以后商陆过了很久依然清醒。夜里很安静,商陆毫无来由地想到一次他路过柏莎的政治宣传视频,一个老人面对着狂热的人群发出了不明所以的感叹。
这种报能够出现,说明不少贵族对她怀有的敌意相当大,不仅是她哥哥们的手笔。
当他看了片刻之后商陆发现所谓“血统高贵的下等人”是在指柏莎。这位“下等人”此刻正在他边悠闲自在地闲逛。
“看,您可以的呀。” 小alpha同样出来,在商陆内成结。她还埋在他内,有点惊喜地往前摸了一把,最初按在了商陆漉漉的大内侧。
战火这些天变得相当激烈,很难说其中没有政客们的推波助澜,或者坦率地说,柏莎的推波助澜。她从中收获颇丰,把不少军事新贵送进了上议院,其中大多数甚至还没有爵位。报中她的两位兄长看着她的神色不像过去那么漫不经心。
但柏莎看起来对她兄长们的敌意毫不在意,甚至于她连阿诺德公爵的意见都虚与委蛇。一次和柏莎出去街上闲逛时商陆注意到屏幕上正在循环播放报,大谈特谈“血统高贵的下等人”。那块屏幕上被人砸出一个坑,中央用红油漆明目张胆地写着“一派胡言”。
那些词快速瓦解,敌军不战自溃。商陆叹着气伸手给她了嘴角的口水,将柔的毯子裹严了一些。小alpha在香甜的睡梦中吧哒了一下嘴,几乎像是亲吻了一下他的指尖。
“战犯”,“战争狂人”,“野心家”,“贵族的叛徒”(这也许不能说是贬义)。商陆把那些词汇在心底过了一遍。沙发上躺着的少女翻了个。金色微卷的长发被压在下,她正呼呼大睡,脸透着生机的粉色。那张柔的微张着,嘴角有一点晶莹。
一切如此清晰明了。他正在无可避免地坠落,向着某个深邃的渊薮。
作为一个才十六岁,几乎算得上孩子的小alpha,这多少让人感到可怕。下一次商陆把她抱到沙发上的时候静静注视她,尝试将那些词语粘贴到柏莎上。
“因为有那些呀。” 柏莎自信又漫不经心地笑起来,给商陆指那些红油漆,“您瞧,这样只会带来更多的反对者。”
不轻不重地被咬了一口,带起自脊椎蔓延的惊电。最后一稻草坠落,商陆一瞬仰起脸,猛地绷紧。他出来,同时收紧,到达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