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违法的。”　柏莎咯咯笑了，“可是法律并不适用于我和您呀。”

        “当然。”　小alpha骄傲地扬起眉，笑容甜美，“虽然过程不容易，但是效果很成功，不是吗？”

        把她就这么挪到圣母天使的古典油画中大概都能够毫无违和感地入，他想。

        “我应该没有来迟吧？”

        “这是您的？”

        但一直没有回应。最后一天的时候他疲惫地向伊斯最后一次确认是否有抑制剂。回答是否定的。

        “您这是在犯法。”　商陆语气微温地看着她说，试图将那个手环解下来。

        女孩伸出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请您收下吧。”　柏莎几乎是恳求他，“我了很久呢。”

        这很正常。无论是想欣赏他发情时失去控制的样子还是想让他经过一段时间发情期变得像熟透的果子一样易于采摘，都并不难理解。

        柏莎拉着商陆的手腕，没费什么功夫就将并无反抗之心的omega领到床上坐着，没给他任何跪下的机会。她从后环抱着他，亲他因为发情期将至而略微鼓起一点的。

        “阿诺德小姐说她希望您睡在主卧床上。”　电子家用他一贯平静的声音礼貌。

        谁能拒绝她呢。商陆想着，垂眸看着小alpha真诚期冀的脸。她的眼睛漆黑明亮，嘴花一样颜色红，金色的长发蓬松地垂在前背后。

        “这个是您的个人终端。”　她不无炫耀地给他看那个手环，兴高采烈地向他展示它多种多样的功能。

        她说得相当理所当然。法律由站在端的人制定而出，目的当然不是约束自己。她从小就这么长大。

        但是在男人推开主卧门的一瞬，他还是吃了一惊。宽大的床上正坐着漂亮的女孩。

        柏莎像只树袋熊一样抱了他一阵，然后从不知哪儿翻出一个手环。她选中商陆没有着监控手环的那一只手，将那个新手环固定在商陆手腕上。

        “您真好！”　小alpha欢欣雀跃地扑过来亲了亲男人的脸颊。商陆微微垂下眼睛，抱住她的肩——她那么在床上动来动去，总让他担心她会一不小

        她看起来已经洗过澡了，发蓬松干，穿着宽松的睡裙，正百无聊赖地光着脚晃动脚丫。看见他进门的一瞬，她眼睛一亮。

        “我没有得到阿诺德小姐的指令。”　伊斯礼貌地笑着回答，“一旦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您。”

        商陆安静地点了点。不会有消息了，他想。

        男人看起来像是怔住了。柏莎下床扑进他怀里，把毫无防备的人撞得往后错了半步。金发的小alpha亲昵而急促地亲他的下巴，他柔的。

        她选择“希望”，只不过因为那听起来礼貌些。

        “您瞧。”　她将手环投影的巨大光屏打在卧室墙上，兴奋地给他介绍她的得意之作，“您可以用它登陆所有地址，包括对民众禁止的那些。您还可以借助它改变您的相貌，瞳孔颜色……还有很多功能，您可以慢慢学习。它已经和您的基因绑定，即使别人拿到也不会弄明白怎么使用，强行破解会启动自毁程序，绝对安全。”

让人相信这是无心的缺漏。他过尝试，让伊斯将这件事在柏莎问起来的时候转告她。

        那只手垂下了，任由终端在上面。

        “是的，您来得很及时。”　商陆垂下方便她抱着自己蹭来蹭去，觉得自己像是她的抱枕娃娃。

        商陆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选了一个柏莎看起来不会那么在乎的房间。但是他刚躺进被子也就几分钟，伊斯就礼貌地敲了敲门。

        比起轻飘飘的“违法”，她更在乎他说那句话时的态度，褪去了淡漠与温顺，像是对天真妄为的孩子叹了口气。

        这些功能显然不该出现在任何一个普通的终端上，它简直可以被当作谍报用。

        “您来了！”　柏莎兴高采烈，“我给您准备了礼物，我保证您会喜欢的。”

        商陆静默了一下，然后温顺地下床换了个房间。选择权从不在他手中，双方差距过大时希望和命令之间可以画等号。

        他习惯了以温顺漠视暴，却对这种让人意外的亲昵手足无措。

        他的信息素味很淡，发情期只是初见端倪。

        “我好想您呀。”　她轻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