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向那个显然不知我们学校宿舍的司机要了一枝笔和纸,写下宿舍的地址,为避免麻烦,甚至连图形都很仔细地画好。
天啊!可不能在大学时坏了我的阴德啊!
其实在电影社中我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她虽然长的不错,可是比起丽芳,我们电机系男生口中的系花,稍稍差了一截,因此直觉上只有她也算美人一个的印象,至於为什麽会这样呢?反正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花朵遍地都是,可要拣一朵最大最美的,只要是男的,哪一个不是这样子的?
反正不知她住的地方,乾脆就送到女生宿舍,让教官和舍监去伤这个脑,顺便也让教官和舍监他们给她个教训,谁叫她耽误我那麽多的时间。
不知怎地,刚才的念一扫而空,我毫无意识地离开椅子,步行到靠近她脚边的床沿旁跪下来,我移动了一下我的,仔细地看着她的美。
我把她安置於床上,而我就一个人坐在书桌旁,静静地看着她。
我递给司机女生宿舍的地址,吩咐他把她送到女生宿舍,然後关上门,隔着窗口递给他五十元。
不知不觉中我下一口口水,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时她收起一条,微微地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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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灯,我松了一口气,幸好前不久刚整理过,要不然按照我的房间习惯,实在不知要如何安排她栖的地方。
她的罩是比基尼形式,如同字形,浑圆的罩杯被她盈实的房填充的刚好,既罩住了一对玉,却又不会像一些少女,明明没有真材实料,故意买大号的来遮丑。
我想更仔细观察她的深。
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竟是个天才,嘿嘿!
司机大概听到了,把车子停下来,拉下车窗,很不解地看着我。
忽然我听到一个声响,原来是她发出的梦呓。
「啊!不行我怎麽可以这样…」我的理督促着我。
我打开车门,把她抱进後座。
不晓得为何她一个人喝成这样子,是失恋了吗?还是有什麽不如意的事情呢?
看见司机渐渐加快速度,准备离开我的视线时,好死不死地我竟然担心起来,乱想如果我请的人是那种恶司机,对她手脚还不严重,要是强暴她,或是把她卖入火坑,那我岂不是害了她了吗?
我的想法既定,便拿起外套,套在上。
我越想越害怕,我自小到大坏事不敢说都没过,可是都是偷爸妈的钱,把考坏的成绩单藏起来,最严重的不过是掀阿花的裙子被打了几巴掌等等,这些个小事而已,但如今竟然成了人口贩子的共犯!
收起的,却让她的裙落到她的大中央,出几乎整条肢,看到这儿我的呼更加急促。
我悄悄地盖上她的裙,然後将往上挪动,指尖颤抖地解开她小背心的钮扣,以极缓、极轻的力拉起她的上衣,掀开她的第二层衣服,好不容易掀开到她的。
这个司机倒很好说话,一听见我的车钱照算,很乐意地开门,还帮我把她扶出车外,似乎我原先所拜托的司机很好心,算了吧,那是因为从这儿到宿舍的车钱本用不到五十元。
看着她凌乱的发,比平常时的她更有一种迷人的魔力,让原本就漂亮的她给我十足的压迫感,我的膛剧烈地起伏,致使呼时产生浊的鼻音。
狗咬吕宾」,一颗本来就不快的心开始不爽。
我跑到车子边上,一手扶着车,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不…不用了…不用您麻烦了…我给您一百,不用载她回去了…」
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
於是我用极快的速度追上前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囔囔,要司机停车。
我就着她张开的双中央,把横附於两之间的裙子往上一动,出她的隐私位。
我肩着她,一步步地走上楼去。
可是我依然凝视着她的,我竟然感到自己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
往她张开的大往里面看,可以看见她的内是白色的,有着白色花纹的丝边,三角形的地方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的黑影,裙子扎在腰的上方,所以连她可爱的肚脐眼都出来,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很匀称,白皙的小腹不像某些少女突起的难看。
或许我不该把她带回我的居住单位,只是那麽一段路,自己送回去也好,反正没差几分钟,就算被教官问起来,也有足够的理由反驳他们。
真笨,刚才就这样的话便不会白走这一段路了!
内心一邪恶的望正迅速涌上我的脑中。
於是我想了一想,拦下一辆计程车。
「不知她的生的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