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傻又长了对大虎牙。
“你不丑。”她凑到跟前,笑笑的看他,“大虎牙不用收,可爱的。小外甥。”
“真的?!”他了起来,大龙极有弹的抖着,“小皇姨姐姐欢喜小外甥?不丑?”
“当然,”她傲的点,“自家亲外甥,不许别人嫌咱们丑。”哪怕只长一岁,她也是他姨,姨护外甥,似乎是天责。
“小外甥归姨姐姐了!”她霸的说,“再不许有其它女子!”
“好!”他重重憨憨点,“朕一言九鼎,君无戏言。”
他粘到她边,抱着她问:“姨,男子会白色的东西,女子会甚?”
她羞的笑,他撩起她的下巴,亲她的小嘴儿,又将傻大伸进去裹挟她的小出来,“姨姐姐真甜。姨姐姐我们男子女子那种事可好?小外甥那好胀好憋。”
他将她压在下,才傻了巴唧发现他没脱她衣衫,又解来扯去的大半天才将她脱光,看向她间细细的小花口,伸出食指在口转了一圈,她颤轻,花口渗出透明的汁。
“如此小?是从这进去?如何进得去啊?”他皱眉。
“那就不进。”她逗他。
“不不不、要进的,朕要进去的,”他不依,将她双屈折掰得最开,仔细盯瞧那小口微微蠕动,渗出越来越多的汁,“我明白了,女子会出水汁!”
这傻大个也不算全傻。
“我想吃吃姨姐姐的这个水。”他怕她会反对,动作极快将大脑袋侵进她间将凑近去:柔的口,清甜的汁,他急急的得渍渍响中还能听到几声咕噜噜的吞食声,这水比桂花糖还好甜。
她被他得急颤,轻连连,纱帐里春色已。
许是本能,许是出于好奇,他将大傻伸进她的花里,转着圈花口,渐次越向深伸,大傻又大又长,还很有力,她渐被他得失了神,腻腻的喃喃“要、还要、大傻个小外甥我”,小腰本能的动追逐他的。
大傻个小外甥?他皱眉,算了,大傻个就大傻个吧。
“给、朕给姨姐姐。”他耐心的给了许久,直到傻大实在有点酸,她颤得像片风中叶得像在哼某支奇怪又好听的曲子,花的淫水莫名其妙了一大波出来,吻他的大傻,他才抬起大脑袋,傻傻盯视那已被他得一生靡艳的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