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玫瑰的味吗？”　邪神眨了眨眼睛。她挤出一点沐浴在她的掌心，好奇地闻了闻。

        那个浴室对她而言相当多余。准确来说对每一个邪神都是如此，她富集邪恶，不过单论清洁程度而言堪称一尘不染。但伊恩看起来喜欢这个。就像喜欢热牛一样。

        “伊恩，我能摸摸你吗？”

        “你可能需要喝点东西。我给你准备了牛。”　少女说。装着白色的玻璃杯漂浮到伊恩面前，加热得恰到好，还冒着温的热气。没有任何诡异之，邪神在给他喝热牛。

        “是的。”　外表看起来与一个人类少女别无二致的邪神抱着膝盖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绿眼睛显得专注而认真。

        这里的一切都难逃她的掌控，伊恩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在这座塔中很谨慎地走了走。他发现了浴室，试着放水。

        那个的浅红一下下收缩，轻柔地着她的指尖。她缓缓把手指推到最深。

        但是没有。

        她并不想在这一次就给他太糟的回忆。在伊恩息着绷紧达到的边缘时，少女慷慨地满足了他。阴动着出来，他的收紧，到达了小小的高。

        完那一切之后少女看见伊恩努力撑起胡乱地摸自己的衣物，先找到内颤抖着穿上，然后是长和腰带，好像那些薄得像纸的衣物能让他在她面前增加一点防护似的。或者那更像一种心理安，从亚当和夏娃懂得拿树叶遮开始，人类就不愿轻易赤。

        于是少女转而尝试轻轻抚摸那柔顺的银发。她纤细的手指插进发丝间梳理着，感到年轻的军官慢慢温顺下来。他咬着嘴承受下陌生的爱抚，呼急促，时不时溢出压抑的轻声哼。

        她抚摸着伊恩的小腹安着他。这个动作反而让他更抵，他似乎想蜷缩起保护自己，但是被束缚得很好，大开的双和往后拉着的手臂让他无法出这个动作。

地抽插。指腹摩过内感的褶皱，带起酥酸麻的感觉。柔温的收缩着，温热的水裹住手指，发出噗叽噗叽的情色伴奏。

        伊恩僵了一会。然后他点了点。发还在滴水，他一丝不挂，只有一条浴巾堪堪裹着，在她面前感到赤与不知所措。伊恩绷紧，想也许她下一秒就会把他掀翻在这里用手他。

        “别害怕，伊恩，很舒服呀。”　她安抚地哄着他。柔的手取代了手掌裹住他的阴爱抚，闭着眼睛的军官并未察觉，他的全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那手指上，呼凌乱，脸颊晕红，银色的发丝半遮住额，被空出来的手撩起来。

        伊恩感到荒谬。

        邪神的力量足够把他撕碎成一万片，并且刚刚用手指把他弄到高。但她就这么坐在这儿，仰着脸，

        “结束了吗？”　他问。

        “唔……”　年轻军官的手在背后攥紧，大抽搐了两下，轻出声。她吻了吻他的脖颈，“伊恩，别怕，放松……没事的。”

        艾达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他看起来没有从紧张中回过神，于是她请他在这座高塔中随便转一转，也许这能帮助他放松一些。

        “我叫伊达利娅（Idalia）。”　她说，“你可以叫我艾达（Ida）。”

        他在清洗双之间，手指微微发着颤去清理那里的黏腻。然后军官用放着的香波洗发，使用沐浴，为过于郁的玫瑰香气而蹙眉。他披上浴巾，轻声感叹“这座塔里竟然什么都有”。

        伊恩压紧小腹想抗拒从内传出的古怪快感，但是徒劳无功。手指在内的每一下摩挲都挑动着神经，那里太稚也太感了，水正随着手指的动作从媚红的柔肉涌出去，沾大。

        然后他停住了。纤细的少女不知何时起坐在浴缸边缘，自然得像是从一开始就在那里。伊恩竭力克制才没有出于长久作战的本能袭击她。

        艾达盯着军官赤修长的双看了一会，想了想，斟酌着发问。

        “我叫伊恩。伊恩·米勒。”　伊恩说。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在向邪神自我介绍，她听得算是认真，即使这些她早已了解。

        她抽出手指，松开军官上的束缚。伊恩立刻并拢双遮挡住自己，紧闭着眼睛息了一会，从衣袋里掏出叠得平平整整的手帕好清理自己的。先是掉大内侧和小腹沾上的白色，然后那双修长漂亮的手颤抖着向下，落到张开的柔花上。他只是在外面敷衍地了两下，甚至不敢稍微向内碰碰。

        她在他额上落下柔的一个吻，手指继续缓缓在那个热紧窄的抽插。他是第一次，被摸得小肚子微微发抖，咙间溢出轻微的哽咽。他拼命闭着眼睛，好像那样就能逃开他正经历的一切似的，银色的长长眼睫令人怜爱地颤个不停。

        水是热的，归功于艾达。能放出热水看起来让伊恩松了一口气，艾达“看”到他脱下制式军装，浑赤，躺进温的浴缸中茫然地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