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把枪又往下摁,湛娄弓着腰任人宰割,他猖狂大笑,要报复刚才被他打脸的那一拳,就是要让他会这种伤痛才对,要让他在临死前,亲眼看着自己的胳膊肉抠出来才行!
湛娄拉过井觅荷,拽开她背后绳子,往后推:“躲着去!眼睛看不见就趴地上蹲着!”
埃猖笑扬了扬军刀,对准井觅荷的脖子,见他朝这边扑了过来,仍掐着手里的人去挡。
当她抬看到湛娄,才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杀了人,热泪盈眶,不敢相信的发抖。
苍青摔在地上,她哪见过这阵势,恐惧朝雷行跑来:“雷先生救救我,求你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啊!”
埃捂住脸,他优雅的嬉笑截然变形,恼羞成怒一手拿刀,另一手拿枪。
“真期待啊,真期待啊,哈哈哈哈真期待啊!”
没了井觅荷,他哪怕是死了也不足惜,就算死,也得拉她一块下地狱!
后知后觉的疼痛,埃连忙松开手,他想不到背后竟插入自己那把自豪的刀刃,痛意顺着他的脊背往下蔓延,扩散到,逐渐无力,面朝着前面无声倒了下去,蓝瞳眼珠直勾勾的瞪着。
雷行转看到湛娄掏枪对准这边,埃一副失望至极:“哎呀呀呀呀,怎么跟我打架,还有心思去别人呢,看来你是真不愿意要你妻子活命了。”
单薄的衬衫,遮住她极其瘦弱躯,每一秒的颤抖,仿佛她都会窒息而亡。
“额!”湛娄不可置信瞪大双眼,着黑套的手指,抠进他胳膊被刀子划烂的伤口里,另一只手用枪抵住他的肚子,隔着手套,用力往伤口中撕拽,血浸泡黑色料,他像是把那伤口当成塑料,往下给撕开。
湛娄从痛苦的状态渐渐轻缓,这一刻情绪有些微妙,说不出来是心痛,还是自豪。
湛娄满落汗坐在地上,抬看向井觅荷,她拿刀的手全是血,依旧保持着下去的动作,僵住一动不敢动。
埃手里的军刀被扔出去两米远,他发自内心激动颤笑,震的口颠簸。
周围倒下很多尸,这场战斗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逐渐平息。
还没举起,对面的人已经瞄准他的,下一秒,反被一枪爆。
背后一刺。
“你说,连带肉的把你剥下来,会是什么滋味呢?”
湛娄朝侧面跑去躲避子弹,冲上前绊住他的胳膊,用力一个过肩摔,他看出来,这人只会用卑贱的手段,枪法没他准,更别说武力。
湛娄把枪对准他的,埃皱眉,掐住井觅荷脖子往下移,可他一拳砸到他脸上,埃知上当了,为时已晚,被人砸的退出去半米远。
他自己用威胁的语气质问:“你眼睛什么时候恢复的!你又骗了我多久!”
埃蓝瞳兴奋地赫然放大,狰狞震动下颚,嘴角裂笑的往两侧撕开,方才在他脸上打的那一拳伤更是可怕。
湛娄愤怒鼻息压抑,埃激怒他的架势明显是要让他去送死,可明知如此,湛娄不由已,不受控制的情绪挣脱理智。
绑她的男人一看她溜到对面,举枪瞄准了她,苍青尖叫朝雷行后躲避,他的大块高自然掩住了她,却不料腹中弹。
胳膊剧痛,湛娄使不出力,犹如钢丝穿孔之痛,火辣感愈发胀,湛娄满是汗,右手的机械臂,嵌住压在肚子上的枪,用大拇指住了枪口。
掏枪的动作迟了一步,雷行低看着中弹侧腹,捂住弯腰,拿枪的手不稳垂在侧。
埃的脸停在湛娄眼前,手指越来越用力,他几乎抠进了他的骨里,情不自禁的大笑。
莫名穿孔的感觉,令他浑紧缩。
手并没有他们多,两百多人的队拿起枪来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场上自然的分割成两半,没人敢把枪口对准湛娄那边。
“把你杀了,让我慢慢撕,我得把你的从肩膀上一个个的撕到脚底,像你这种疯子,心脏会是什么颜色呢?我很快就能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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