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一段时间,而德莱恩还带点儿恍惚。你靠在德莱恩边,掌心抚摸他的口,小腹和修长有力的大,让他因为舒适而放松。在他看向你时,你又重复了一遍。
“文森特,抱住我。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你在他耳边息着说。
你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那里因为蒸腾的汗水而热腾腾的,灿烂又甜蜜,甜美如秋天的树叶、蜜糖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你想起小时候你曾经背着妈妈打开厨房的蜂蜜罐,打开它,贪婪地舐一口。你没遵守“使用干的勺子”这一戒律,那罐蜂蜜后来发酸变质了。
你咬他鼓起的,埋到最深,缓慢动作。他紧贴着你,摩让你们发热。如果是冬天,室外,你们上说不定会腾起雪白的雾气,你撞他的前列,让德莱恩紧抓住你的肩膀,低声叫出声。
他的被夹在你们两人的小腹间摩,端的清蹭在肤上。你抓住那里安他,德莱恩的手徘徊在你的背后。他按着你的肩胛,嘴吻你赤的肩膀。
德莱恩的尾椎骨。隔着一层柔韧的肌肤,你几乎能摸出那个小小的尖端。
但你没这些。相比于正在发生的一切,可能降临的惩罚微不足。就像那些强盗故事,只要诱惑够大,总不乏人铤而走险。
这次他没憋气。呻声依旧很短暂,几乎就是轻轻地“啊”了一声。少校息着出来,的溅在你们两个人的小腹上。那双湛蓝的眼睛微微,他大口呼,膛起伏,红晕正漫上他的脖颈,然后情缓慢地退。
“克莱尔。” 他低声说。
再往下,壑难填。
在你的手指间,年轻的军官吐出热的息,他的尾椎感极了,你抚摸那里时他的就收紧,脚趾蜷缩,痉挛,像某种传感。你隔着肌肤按压那块小小的骨骼,抚摸他分开的大与绷紧的小腹。你也抚摸他金色的、在汗水蒸腾间微带的发丝。
你没有回到阁楼。在你们快睡着前,你们的手臂已经交叠在了一起。但没人提出意见,没人反对,所以你们就这么睡了。
现在你也没有遵守戒律,蜂蜜会变质吗?你会受到惩罚吗?
而你们都睡得不错。
“文森特。” 你抚摸着他的发,“这件事不是什么罪孽,这不是你的错。你,我,我的同胞们都一样,只不过既不是一样糟糕,也不是一样好。我们都不是鼠辈、渣滓也不是圣徒――我们只是普通人,就这么简单,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呢?”
嗓音沙哑,像赞美诗,像祈祷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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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落在德莱恩的发上,让军官的肩膀颤抖了一瞬。
拥抱如孤注一掷的赌徒那样来得绝望又迫切,他不敢相信你,可他想要相信你,想得不得了。你的名字从他的齿中淌而出,一遍又一遍。他说,“克莱尔……克莱尔。”
而德莱恩抬起手握住你的。他将你的手掌贴紧他的双眼,缓慢下,经过高的鼻梁,最后落在嘴。他亲吻你的手心,如朝圣的信徒亲吻圣像的脚背。
少校的收紧了。德莱恩的双臂环绕着你,热度将你笼罩。他看起来想把你入成他的一分。你抚摸他发抖的腰腹,撞着他的前列。剂在口堆叠成白色绵的泡沫,德莱恩的收紧。他睁开眼睛盯着你,然后被类似夏日水那样温热而汹涌的情淹没。
“这不是你的错,文森特。” 你对德莱恩说,你的手指抚摸他漂亮的发。
不是单纯的念诵,未尽之言太多,以至于苍白的言语无法表达,但一个名字就够了。几个音节有时候就是可以胜过千言万语。
德莱恩伸出了手。
这成为罪证,你为此被罚着一本书贴墙站立,直到腰酸背痛,双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