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荧心里直泪。
的更加。刚贴上去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冰冰凉凉。只是它不抵什么的,这里仍然要打的嫣红,最好微微起来,嵌在后才能变成惹人喜欢的热。虽这样说,莫璇手掌还是抚上去,温柔的轻拢慢捻。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没忍住的莫荧还是不甘心的开口,依然闭着眼睛的:“阿玙……”他想问钥匙,想抱怨甚至发脾气,最后只说,“……对不起。”
挨了责罚的人蓄的轻声呜呜,侧叠到手臂上,羞怯的直往条案上缩。这可怜的距离是那么有限,以至于她从来没有制止过这种行为——莫荧这么一想,更加不好过了。
她三心二意的覆着热起来的肉丘,只是有一搭没一搭补上几下,音调却比刚刚低多了,似乎没好气的样子:“出去一趟回来,光学了衣衫不整?”手底下自然也跟着得不到好待遇,最后的十下甚至重重抽在之间——莫荧最怕被打这里了。
果然接下来的巴掌落的更里面了,莫荧半着自己的嘴,也不敢咬下去,忍痛时脚趾难过的又蜷起来。他是很少告饶违逆的,虽然也有莫璇不大严格的缘故,七八下一轮也很痛啊。
“不要不要”莫荧巴着她的手,不按以往的了。他的呼正好落在莫璇另一手背,传来的声音都了几分:“……你疼一疼我嘛。”等了好久也只有一双手臂扶上他的膝盖,耳边依旧是她有点干巴的抚:“慢一点。”莫荧从善如挪到了她怀里。
莫璇就笑着摇摇,乌发上的金步摇一颤一颤的,情绪比刚才又好了一些。她终于亲了亲莫荧:“尤其是你和我。”
被责罚捂热的掌心贴上他同样发的,打着圈轻轻按。莫璇看着怀里人额角细密的汗珠,每当他疼的蹙眉,手上立刻挪到另一:稍微有些抱不住的人,偶尔发出一点难耐的细碎呻。
莫璇的眼神大概和他一样没有焦点,但依然可以清楚的分辨。“怎么会”她嘴里几乎听不清的呢喃,“……人就会常常这样。”莫荧分不清自己在争论或者仅仅是固执,他眨着眼睛飞快的截住:“即使是你和我?”
“疼……”他嘟着嘴巴撒,仍然是鲜活的旧模样。于是莫璇也照样点点他的鼻:“己巳。”
红的可人,阿摇的似乎埋得更低了。自己的掌心和手底的肌肤都有了鼓胀感,这就是莫璇一般情况下结束责罚的时候。
那点赤肌肤的凉被开,它的主人便开始难耐了,脚趾膝盖时不时要动一动才能安生扶着书案。莫璇轻车熟路往上甩了两下,眼前两肉被打的轻轻一绞,等痛楚散开又乖乖的松开——人也恢复刚才的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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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团不太规则的红晕出现又从边缘淡开,她手指摸上那随着呼浅浅开合的裂隙,把两紧张的肉团往两边:“乖一些。”手臂杵在垫褥上的莫荧心里叹气: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听到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