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来，小勺搅动着那碗红豆粥，抬眸望向对面正痴痴看着她的刘起，没没脑地问：“我这段时间被四个人上过，在你眼里，我肯定是个淫娃妇吧？”

        只有司老师和她之间的肉关系是正常的，她喜欢他仰慕他，主动把肉献给了他。

        那时候刚开始是要强她，但后来，她，就从了。

        张晓晓听到最后一句，脸色才变了变，变得苍白，她肯定伤害了一个人，司老师，很早就伤害他了，然后一次又一次。

        刘起明显愣了愣，看她良久，点，随后却补充一句：“你什么时候想了，随时可以找我。”

        然而，她也背叛了他，三番五次地。

掉手机，像个气的充气娃娃，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了。

        “可能是因为瘾吧。”张晓晓把这四个男人在心过了一遍，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所以还是想她是吗？张晓晓很无奈，没有理会这句话，只淡淡地说：“谢谢你这几天的早餐，以后不必了。”

        眼前这个刘起也过她两次，一次是她发送上门让他，还有一次，她主动拉着他在几千观众面前干了起来――仔细回想这件事，她真是浪透。

        大概，也许，能。

        普通的室友就是，不会再发生肉上的关系，她不知自己能否到，只能先这样宣布出来，让这件事拥有一些仪式感，或许就能到了吧？

        昨天在车上的一幕幕她记得一清二楚，原本对方不准备把鸡巴插进来，是她嚷着求着让他的。

        也就是说，她本很，很想被那大鸡巴？

        “四个……人？”刘起震惊得筷子都险些丢掉，过了好几秒才镇定下来，却问一句：“包括我在内？”

        那么小林哥呢？第一次被他是傅少明害的，那次几乎没得选，但第二次呢？

        她摇，受傅少明威胁？她是可以这样回答，但她若不是在网上直播那些不堪的东西，对方哪来的机会威胁？

        “就算认为你是淫娃妇，恐怕你也乐在其中吧？”刘起问她。

        张晓晓微微点。

        张晓晓没有回答，心里却是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对方见状，又补充一句：“只要你快乐就行了，别人怎么想？只要没有伤害到谁，就无所谓。”

        何况，早在威胁之前，这个混就把她给了，在实验楼那个很偏僻的公共洗手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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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起脸色好看一些，问她为什么。

        忠诚，她应该能到吧？

        虽然被他干得舒服得要命，哪怕现在也很想被他干，但神上，她的肉更想对司老师忠诚。

        “我们就普通室友吧。”张晓晓挤出一点笑容，说。

        或许是因为她喝了一些红酒，但红酒激发的是她的本吧？

        去学校的路上，张晓晓又在想小林哥的事，说句不好听的，她希望这个肌肉猛男真的死了，或者再也不联系她也行。

        第二天早上，住在隔的刘起又一次把早餐给她准备好了，她却有些心不在焉，还在想自己有多么对不起司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