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尺热血上涌,定在原地,直到她的手hua到tunbu,他才下意识地扔下扫把按住她的手。但那力度又加重了按住他tunbu的力度。他不由合拢了tui,带动着tunban并拢。
尽guan是炎热的夏日,陈尺的手也是冰凉、舒run的,纤细白皙的手指抵在她的手背,如同一片清凉的海落在了被烈日炙烤了一整天的沙滩,白色沙砾沉浸在看似平缓但内里却汹涌的浪chao里。
她曲起食指与中指,在他左边tunban又轻又柔地挠了下。陈尺也因此情不自禁又努力压抑着地发出细细的轻哼声,像某种小动物踩过雪地发出的细碎声。幼小的、可怜可爱的、过分min感而又脆弱的小动物,正在低低地发出引诱着恶徒摧折的呼唤。
“哥哥别怕。”她拉动他倒下来,坐到了她的tui上。她凑近他的耳朵,却不chu2碰,只留下灼热的呼xi,细细碎碎地折磨着他。
“我没有。”他感觉自己的声音来自湖海,不甚清晰,于是他又重复确定了一遍,“我没有害怕。”
“那接下来的,就请哥哥放心大胆交给我吧,”她han笑着低下tou,用she2尖轻轻地抵过他柔ruan而又雅致的耳垂。
烟火里的尘埃落在了光亮的雪地,逐渐在白色里消rong。他的脑海他的shenti变得越来越ruan,同时阴jing2变得越来越ying,越来越胀,被挤在狭窄的四角ku里,渴望发芽长出枝叶,然后被她抚摸,浇灌。
“是、还要我扫地吗?”
“哥,当然不是啦,等下还需要扫地,所以这个就留到最后啦。”陈梓将手轻搭在他的大tuigen,手指慢慢地、慢慢地chu2碰、chu2碰、摩ca。“哥哥不guan我怎么样,都只要记得,认真zuo好家务――把花瓶ca干净了就好了。”
“哥哥,”她的xiong往上,若有若无地ca过他的背,而食指在他bo起一团的阴jing2上一chu2而过,“知dao了吗?”
陈梓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应,径直站起,走到厕所门口,在盥洗台上拿了抹布走回来。
“喏,哥哥快干活吧。”陈梓随意瞥过他kua下满满当当一大团,无视他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不要太紧张了,跟以前一样就可以了。”
以前陈尺也是很爱干家务的,一回到家就整理东西。必定要把家里搞得一粒灰尘都没有、一只虫子都不能出现。而且一搞完家务,还会特别幸福地欣赏房间。以至于陈梓都怀疑他会不会有特殊癖好,是什么家务nu的……但后来她发现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在他和她的家里干家务。
陈尺忍着下shenbo起的羞耻,别过shen子,去ca花瓶。但陈梓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果不其然,如他所料。她扯上了他的ku子。在他动作凝滞之后,rounie着他tunban的肉,如蜜糖似地甜甜dao:“哥,要坚持住哦。”
陈尺抓住花瓶,睫mao轻轻颤动,带动着眼pi小幅度变化,漆黑的眼瞳也浮动着奇异的光亮。
rou过后,陈梓低笑一声,以掌心抵上他两tun之间,沿着tun沟rou搓。他左手拿着花瓶口,右手用布抹上,因为气息不稳,ca过时位置存在些许偏移,但他仍然用she2tou抵住牙齿,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分神。
但那种被温nuan包裹的、如同冬日见到鲜花的欢欣感,却久久不散。这点nuanliu让他暂时忽视了心中涌起的羞耻、自责与内疚。
玩够了,陈梓将手移到右侧tunban,而左侧因为缺失,滋生了难耐的空虚感。陈尺抿住了chun。
然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