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当机几秒,他猛然发现她的妹妹不在她自己的房间睡着,竟然靠在他的上,下赤着,白皙的上还留有可疑的白色。
白色淌在乌黑密的芳草上,陈梓一看到这副淫靡艳丽的图景,脑袋眩晕,忍不住张开逸出一声媚叫。
这一切都超出了常理,超出他的认识。
陈梓啧了一声,拿出安全套上,然后坐上去,扶着它慢慢地摩茂密森林,它也很乖,合着她,陈梓将它往下推,撞到她两片张合的花。它正渴望着盛开呢。陈梓感觉自己的都要透明,仿佛躺在万里之上的玻璃栈,周围高山入云,瀑布急,栈被一群群飞鸟轮回撞击,把旁边玻璃敲得一震一震。
连她自己都意外于自己的声音如此柔媚,不同于平常乖乖巧巧的稚声音。陈梓不由兴奋地想到,和哥哥初尝情事的她,在成为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的后一天,被哥哥的阴完全进入,也进她的里。
也许是大脑还没来得及开机,他还有点迟钝,他迟缓地动了动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束缚着,膛也被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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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尺了个春梦,很奇怪,这么多年来,除了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他个一两次外,他一直都是禁的、冷淡的,与望毫不相干的。可现在他却了个春梦。
心,便瞧着他间雄赳赳气昂昂地望着她的望。粉红色的、花汁淋过似的,漂亮而又可爱的阴。
梦里他看不起那个女孩子的脸,他只记得他是被压被强迫的那一方,他明明是极其不愿的,可他却可耻地、不受控制地了。而且……他好像还很享受。
他松开眼,感到迷茫。
陈梓将哥哥的阴送到阴上,酥麻得她蜷缩起脚趾。哥哥似乎也受到了刺激,在睡梦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声,陈梓一惊,将送进口一点。骤然她瞪圆了眼,月光下眼里泛起兴奋、癫狂、幸福的泪光。
他醒来时,窗帘半拉开,刺眼炫目的阳光夺人视线。
还没等他从这个现实接受过来,妹妹就缓缓醒来了,她睁开眼,睡眼朦胧地望着他。
这次不同以往,好像还抵着什么东西。
夜色更加漆黑,月光也愈发闪耀。
然后陈梓环着哥哥的腰,满足、餍足、幸福地睡着了。
而下也在晨。
他眉心,眼前弥漫着水光雾气,他使劲地掐了下自己的虎口。
陈梓将哥哥从绳子里放下后,躺在哥哥的膛上,十指交叉紧握着,而哥哥的紧挨在她的间,陈梓想了想,将避孕套取下来,倒在自己的上后,藏到了床垫下。
他惊恐地将妹妹推开,撩起被子盖上自己,但又发现妹妹还是赤无遮挡,他又把被子盖到她的上,退到床,将不知为何脱到小的睡拉上,盯着睡上可疑的粘怔愣。
“哥,你怎么离我那么远?”
她将阴往里,途中使劲地蹭着阴,也许是第一次,没经验,她感觉有点难以进。于是她按着粉色阴,在口扭来扭去。花也合着收缩,紧紧地夹住哥哥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