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哥哥奇怪地问她。
陈梓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他的眉眼,柔的,但有点微弱刺人的眉……以及温热的……迷人的哥哥……陈梓此刻好像是心脏病病人,只需再呆几秒,便要猝死在哥哥的床上、怀里。
“哥哥……”
她向左右漂移,带动牙刷快速磨蹭那两块的细肉。
一个哥哥恨极了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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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为之无耻,自甘堕落,没德,下线低,强迫亲生哥哥爱,猥亵他的灵魂与纯洁的爱。
即使为之成为一个罪人。
“哥哥,你说你要是一直那么安静该有多好啊。”
记得有一次,哥哥教导完她学习,刚刚刷完牙,回到房间安静地睡去,她便颤着心合着花苞,偷拿了哥哥的牙刷,尚且留有水渍的、哥哥抚摸过的牙刷,关着灯黑乎乎的但不需摸着墙沿便跑到房间里,躺在雪白的昙花床上,几乎是颤抖着手,将牙刷杆夹在中间,曲起,夹紧,将那小小的牙刷,再夹紧,想到隔的哥哥,便已心澎湃,眼中热泪难以自抑。她激动地、摇曳地住牙刷,扭动,脚后跟贴在,向上一收一合。带动着牙刷,热情的牙刷,哥哥的热情的牙刷,迎合着自己,就像哥哥在迎合着自己投入着无穷无尽的望之中。
这样的物品仅仅是冰山一角。
早晨哥哥拿着妹妹干过的牙刷,从妹妹过的牙膏口挤出牙膏,往嘴里放,没有丝毫怀疑地就开始刷牙。
哥哥睡得可真沉。
“哥,我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牙刷弄掉了。”
她爱着他,插进了心肺子,排开了茂密的森林,占尽了上蹿下的望。
可惜哥哥在隔睡得安稳,梦里还在想着妹妹这次的成绩可以上一本。
羽翼也被拉扯开来,凉飕飕的风进。
她喊着:“哥哥,哥哥……”
“哥哥……嗯……再快点……”
里有细碎的爱意在诉说,有交合的望在痴缠。
哥哥喝水的杯子,哥哥穿过的内,哥哥睡过的床……甚至就在哥哥边,看电视,写试卷,吃饭,或者其他什么场景,只要有哥哥,在暗,她将手伸进内里,隔着内摸摸那的望,而过了会,又会走到哥哥旁,用摸过望的手,去蒙他的眼睛,笑嘻嘻地说:“哥哥你现在看不见我了哦。”
哥哥才不知他刷牙的牙刷发生过什么呢。
哥哥,自她了第一个有他的春梦开始,就不可摆脱,不可远离的念,深入她的骨髓与灵魂,只要尝试忘记他,她就会萎靡不振,一整天觉得没意思,手上的活失去它本应有的重量,春天的风得沉甸甸的,生机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也随之减弱。
陈梓弯笑了。
那这样哥哥就永远也不知她的心思了……永远都不知每当她的碰着他的,只是轻轻地碰,她便已经浑颤栗,好像和哥哥在无尽岁月了无数绝望却深情的爱一般,只要听见哥哥的声音,只要碰哥哥送的东西,不需对着哥哥,她的眼睛与下便尽了泪。
这种事干多了,陈梓去洗牙刷,差点被夜晚去上厕所的哥哥发现。
她乖巧地回答,哥哥没有怀疑。
“没什么,就是哥哥今天好像比昨天帅气多了,就多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