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屋檐,李悟在桌案前chu1理军中公文。
南方的秋季相比起北方更慢一些,此时才刚入初秋,隐约还能听到几声错落的蝉鸣。
李悟nie了nie眉心,最近军中繁忙,休息的时间很少,导致现在shenti发出抗议的信号,脑袋一顿一顿地疼。
李悟放下公文,不禁抬起tou来,看天上的一轮圆月。
不知,她在zuo什么呢?
……
“夫君?夫君!”
李悟抬起tou,竟然见到朱玉正坐在桌旁,一声声地叫着他夫君。
“玉娘,你……”李悟一怔,她不是在幽州么。
朱玉叉着腰一副不快的表情,气鼓鼓dao:“你不肯陪我玩,说要温书,结果就是在这里睡大觉!”
“温书?”李悟低tou,竟然觉得自己的手都变小了一些,桌子上摆着写满备注的。这分明是他十六七岁时所看的。
“我现在几岁?”李悟恍恍惚惚地问。
朱玉点着他的tou,奇怪dao:“你睡糊涂啦?怎么连几岁都记不得了,夫君你今年十七呀。”
“十七?”
“你说你要考武状元,叫我不要打扰你。”朱玉嗔dao:“结果你就在这偷懒,信不信我告诉娘去?”
李悟的脑子好像被sai进莫名的记忆,他隐约也认为自己要考武状元了。于是说:“你快出去吧,我要继续温书了。”
朱玉用手把他的书盖住,dao:“都快深夜了,还温什么书?明天再看吧。”
“不行,我要给你个状元夫人当。”
李悟一句话逗得朱玉哧哧笑,“哎呀,当也很好,不当也行啦。”
她顺势从桌子上移到李悟tui上,搂着他的脖颈,撒jiaodao:“好夫君,我们去睡吧。”
“你先去。”夫君冷酷拒绝。
朱玉转tou把蜡烛chui灭,一瞬间房间就堕入了黑暗,她哼哼dao“我看你还怎么温书?”
“有月光。”
李悟拿起书,今晚月光很亮,顺着打开的窗hu毫不吝啬地倾倒了满盘银光,即使不开灯也可以看得到字。
朱玉看他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小脾气上来了,说dao:“好啊,那你温书吧,我就坐你怀里。”
此时的朱玉双tui岔开,靠在李悟tui两侧,姿势很是暧昧。
素白的小手悄咪咪地打开男人家的ku腰带,只见白色锦袍下骤然凸起一个小疙瘩,还在上下hua动。
李悟低tou无奈dao:“别闹。”
朱玉嘻嘻一笑,“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两耳不guan窗外事?既然这样,该是什么都阻止不了你看书的呀。”
李悟无言以对,这小妖jing1摆明就是故意的,越说越来劲,便只好不再guan她。
朱玉见他不理会,那小手越来越放肆,竟将李悟的ku子拉下,lou出里面紫红色的xingqi来。她上下lu动着,听到上tou沉重起来的呼xi声,满意地勾起嘴角。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之前看过的‘书生智斗狐狸jing1’的话本,兴致愈发高昂起来,虽然这次她不是书生,而是那个坏狐狸jing1。她要‘打败’李悟,xi走他的‘阳气’!
那肉棒渐渐昂扬起来,ding端都渗出了粘ye。可它的主人就是和她杠上似的,怎么lu都不见she1。
朱玉跟这个肉棒别上劲了,她往前坐,也解开自己的腰带。裙子陡然散开,lou出了白皙的大tui。
她气若幽兰,“书生夫君,你看看我?”
“嗯,不错。”
那大手毫不犹豫就放上了朱玉的tun上,还在那里nienienie。
“哦!你竟然摸我?!快认输!”朱玉像逮着了把柄一样,兴奋地揪着李悟的衣领,叫他快认输。
“你说两耳不guan窗外事,又没说一心不能二用。你又没xi走我阳气,怎么能算输?”李悟显然也看过那话本。
“你!你耍赖!”朱玉气dao:“哪有人一边占姑娘便宜一边温书的?”
“就是你夫君我啊。”李悟云淡风轻dao:“你夫君比较厉害,不比常人。”
看李悟分明一副耍赖样,朱玉计上心tou,“好啊,这可是你说的。那就以阳气为赌,若你输了,就要手抄三十遍我输了,还要扮猪tou给我看。”
李悟眼眸弯起,显然被自家夫人给可爱到。他感受着手下珠圆玉run的手感,说dao:“行。”甚至都没提要求。
朱玉抱住李悟的腰,将两人下shen贴近。开始若有似无地磨蹭起来。
“很聪明,不过……”李悟眉mao一挑。
宽大的手掌顺着上衣的feng隙钻了进去,在光hua的胴ti上肆意游走。男子温热又带着茧的手,在腰间暧昧地抚摸,强烈的存在感让朱玉无法忽视。
李悟面上还是一副认真看书的神情,像极了每一个努力读书的学子。可他的手却一点也不规矩,一会儿在朱玉的腰窝上抚弄,一会儿又摸她的背。
“好yang……”朱玉颤了颤,李悟这厮坏心眼地在xiong下方,腹bu上方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让人猜不出他要去何chu1。
还没等她想好,轻佻的语气便从touding传来。
“这里都这么shi了?”
变成少年的他,少了几分顾忌稳重,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