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一般来说,我开的这药效果都不错,你们这也可能是……房事过于频繁,次数一多,这药自然效果就不会多好了。”
李悟灭烛火,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他将被子拉起,一把手勾起美人,搂到怀中抱好,手指摩挲着她光的大,低声“睡吧。”
大夫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惊天霹雳,将医馆里坐着的两人震到面色呆滞,久久不能反应。
李悟抬,“你想生,咱们就生。不生,咱们就去开药。我都看你。”他是男子没关系,可朱玉才刚成年没多久,更别提女子害喜有多辛苦难熬,他以朱玉的意见为准。
不知什么时候,连丑时的打更声都响起了,月亮已经高高挂在了树梢上,偶尔有几声鸡鸣传来。
“呼……”
大夫抚着花白的胡子,白了他一眼,“世上哪有吃了能绝对生效的避子汤呢?”
朱玉顿时甩一记眼刀过去,“光天化日,不许耍氓!”要是舒服也就算了,可李悟那厮手劲大得要死,每次只有他爽了,自己屁遭大殃。
“贵夫人有喜了。”
……
末了,眼一闭,便进入到了梦境之中。
“我有在吃药,为什么会……?”李悟迟疑地问。
李悟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一声,“嗯,你也是。”
一瞬间,两人又陷入了无言。
胀的外上。他探出尖,一点一点将动情的淫水进嘴里,带着温柔安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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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木已成舟,不若就生下来。反正你们小夫妻年轻不是?”大夫劝。
朱玉托着腮,有些犹豫:“好像……生,也可以。不生,也可以。”
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味,沉稳有力的心犹如眠之音,睡意如夜晚的海风般急急涌来,朱玉眼一合一合的,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仰亲了亲男人的下巴,权当晚安吻。
“怎么办?”朱玉问。
人生中一件大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定了下来,大概明年的阳春三月,就会有一个小生命,在漫天桃花香中,呱呱坠地……参与进他们剩下的生命里。
李悟脑袋还是懵懵的,朱玉只好先匆忙应答下来,拿着开的安胎药,拉起李悟离开了。
“那……咱们生吗?”朱玉茫然。
这话把李悟朱玉两人说得脸红,他们的确没少寻欢作乐……
“嗯……生吧?”李悟想象着,未来有一个长相肖似朱玉,白白胖胖的女儿,心里忍不住被萌得心肝颤。
第二天清早,朱玉依旧觉得子不爽快,连早饭都没吃多少。李悟担心是不是生病了,便带着她来医馆看看。这位大夫是城里有名的杏林圣手,一把脉就知已妊娠一月有余。
“小宝宝,会长得很像爹娘吗?”朱玉突然出声。
“我喜欢小宝宝白白的屁!好好。”朱玉用手在空气中了,她突然想起以前带过一阵子的小侄女,小婴儿的屁真是得跟棉花一样,手感极好。
“应该吧。”李悟想了想。
回到家的两人,在一张桌上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