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块钱似乎也花的值。
男人是个哑巴这件事其实好。
指尖捻着口袋里薄薄的几张纸时,他忍不住地低嗤笑一声,这钱真心啊。
下的人立刻扭过瞪向她,清澈透亮如宝石的眼珠子在屋里不算明亮的照光灯下璀璨发光,似乎不能理解她是在什么。
她沉声:“我只能再多加三百,如果还是不行,我就帮不了你了!”
02
“你别害怕,我不会让你很疼。”林雪看不得他这么畏惧紧张,搞得她也跟着紧张起来,便柔声劝他,“我过很多次了,他们都不怕的。”
一笑,一直紧蹙的眉缓和了许多,看起来又温柔又漂亮。
当林雪把他带回自己那间便宜租来的破旧仄的屋子,初到陌生地方的他颇为无措,手脚僵的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后就愣愣看着林雪。
男人长得太高,林雪比他矮了大半个不方便动作,就让他趴在了沙发上。
“太紧了。”知这个人是第一次,林雪就靠在他耳边轻声解释,“如果不扩张,后面你会很疼的。”
可她的好心在男人看来就是赤的讽刺,他垂眼盯着面前的几张红纸,感觉此刻浑的血在倒,冷的他心口寒彻。
他听了毫无异议,乖乖的弯腰趴下,低下安静的等待着后人的动作。
没想到男人长得好,材更好,一子长腰瘦,肤白皙,型比成年男子标准的高大健壮要显得削长紧致,恰如其分的肌肉覆盖着肤,线条起伏畅,看起来极古希腊的雕塑美感。
两人离得太近,林雪瞧见他低垂的侧脸睫纤长,鼻尖,他似乎很紧张,每一次她的手指探入他就会无意识的咬紧嘴。
闻言,男人眼光复杂的看了她两眼,随即默默的扭回了,咬住了殷红的重新埋回不语。
林雪以为他遇到的困难这些钱尚不足够,迟疑了两分钟,还是狠狠一咬牙,从兜里摸出多张红艳艳的纸推到了他面前。
真是讽刺,在他生日这天,他穿着以前的衣服鼓起勇气来找她,结果竟然是被她当成出来卖的,只花了八百块就可以把他当鸭子干一场。
她的工资不多,八百块已是占去了她一半的薪水,若非是看在这个男人有残疾,又是第一次被迫出来卖的份上,她绝对不能一狠心就把这刚到手里还没捂热的工资都给了他!
林雪看着面前笑容温和的男人,心里便不住的叹息,可惜这么漂亮的人,却因自的残疾和生活所迫到这里来卖,真是可怜极了。
那形状好看的都被他咬的乱七八糟。
而面前这个穿着陈旧,面容紧张的男人显然亦是其中之一。
可他最后依旧什么都没有辩驳,更没有愤怒的把钱都扔回她上转就走。
旁边的林雪一边脱衣服一边打量横趴沙发的欣长躯。
两只漆黑的眼睛迷茫而无措,像是一只大大的傻傻的熊玩偶,真是可爱极了。
浮起这个想法的林雪莫名开始兴奋起来,也是久没了,便顾不及太多,一面俯抱住了沙发上的肉,一面伸手向下摸近两团鼓圆的山丘之间,试探的按压了两下那个狭窄幽密的口。
其实她很想帮助这个干净而漂亮的男人,可拮据的经济告诫她不能当豪爽一掷的好人,因此她尽量的温和声气,不冒犯的轻声询问:“那你一次多少钱呢?五百够吗?”
又听见她后来补上的那句话,他甚至想冷笑,却笑不出来,帮他什么?帮他把自己卖了?
漂亮的都不像个人。
男人嘴角的笑容一僵。
因为他不会乱吼乱叫,让人生烦。
相反,在林雪见他久久不答后略显失望的叹声里他依稀听见有什么东西悄悄破碎的声音,于是他默默的伸出手把桌上的钱都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情色交易在哪里都是盛行的,尤其在这种理扭曲的圈子里更是常见,因为很多人的心变得颠倒古怪,需求自然大,就不乏有些因窘迫困境,走投无路而出来卖的人。
男人却没有被她这番话安到,反而显得几分恼怒,下一刻那紧颤畏缩的口竟是放松了许多,还往后撞了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