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绵面对着这些人的目光也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要将手给收回来,手一往回缩,非但没有收回来,反倒被秦越握得越紧,顺带着还了几下。
唐绵的脸又红了,仰看他,小声开口:“好……好了。”
可秦越脚步一顿,突然转看向后的电梯,一开口嗓音低沉醇厚:“过来。”
“你力气好大。”唐绵一双猫眼更圆了几分,忍不住。
可在这种紧迫的感觉里,她又闻到一很好闻的气味,没等她思索清楚这气味到底是什么,电梯门再次打开,喧闹的声音传进来,提醒着她又回到了七楼。
片刻后,唐绵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房间里,只是闻景行不知为什么不在,他原本坐着的沙发空着,唐绵想了想,还是又坐了回去。
他拿过了那几颗难倒唐绵的松子,两指一,看着本没用力的样子,可松子就这么齐整裂开了,出里面的松子仁。
果然,那种安全感愈发明显了。
秦越一进来,唐绵就感觉到那压迫感更强了,她觉得整个空间都显得仄起来,四散发着属于男人上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心颤难安。
没一会儿,她抓着一把松子缩在单人沙发里剥,看着旁边范澎等人打牌,没人搭理的时候她反倒自在了起来,双脚到底还是放到了沙发上,就这么盘坐着。
缩在电梯里不敢吭声,打算等他们都走了再出去的唐绵愣住,对上男人的目光,眨了眨眼睛,也有些茫然。
但他神色未变,抬脚走了进去。
不对,是其他人都在看着她,大概是不敢去看秦越,于是一个个都将目光落在她上,带着震惊、不可思议……还有几难以掩饰的嫉妒。
秦越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女孩儿盘坐在单人沙发里,上放着一个碟子,碟子里是开口的松子,她眼睛盯着范澎那边,手上却没有停过。
“咳~”旁边响起的轻咳让唐绵回过神来,她扭对上范澎的目光。
她刚将手上那颗放回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从旁边伸了过来,将她那几颗没开口的全拿了过去,与此同时,一好闻舒缓的气味从后包裹而来。
其他人先是茫然,紧接着顺着他的目光朝电梯里看去。
大,手糙,温,还有茧子,这些组成了让人心加速的安全感。
果然,一个人坐舒服多了,要不是和这些人不熟,她就脱了鞋将脚也给缩上去了。
下一刻,秦越坐在了有人让出来的位置上,而唐绵坐在了他的上,背后贴着他的口,她能感受到蓬热气从后方传来,驱散了房间里萦绕在她周的冷气。
秦越应了一声,直接盘坐在了沙发旁边。
和秦越比起来她实在是小,整个人都像是窝在了他怀中一样,被他的气息包裹着,逃无可逃。
上来。
他形高大,这么盘坐着也没比唐绵矮,再加上一强势的气息,侵略感太强,即便他这么坐着,还是让人想要仰望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你……”她轻呼了一声,条件反的攀住了他的肩膀。
唐绵有一瞬间的迟疑,秦越却没给她犹豫的机会,另外一只手将她上的碟子拿开,紧接着双手掐住她的腰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
“一起玩吧,正好刚刚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范澎回过神来,连忙。
唐绵一惊,仰就先看见坚毅的下巴,紧接着对上一双黑沉深邃的眼。
其他人也纷纷出声喊他,却不敢多看一眼。
她已经看够了。
碟子里两堆松子泾渭分明,里面有几颗被单独扒拉在一边,都是开口不够大她打不开的。
眼看着那几颗松子被男人轻轻松松开,唐绵的目光就落到了男人的指腹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掌心。
他看过去的时候唐绵正好摸到一颗没有完全开口的,只开了一点,偏偏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到这颗松子掰不开,用指甲抵进隙里也不够,于是又进嘴里去咬,咬也咬不开,她眉心一蹙,放弃了,将这颗松子丢进了碟子里。
这个念一起,秦越手指就收拢了,将她的手包裹住。
那可是秦越,认识这么多年,多少女人对他前赴后继,可连能碰上他衣角的女人都屈指可数,更别提将他的手拽住翻来覆去看的,而且,方才秦越主动握住唐绵的手,这一幕他们可都看见了!
秦越没收手,反倒朝她问了一句:“会玩牌吗?”
“算是会吧。”话题被转的太快,但唐绵还是老实答了,她又补充了一句:“他们玩的那种我会。”
和这些人不熟,再加上她本也不是什么外向的格,唐绵就自己坐在那里,想想玩手机似乎不太好,于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些零食上面。
就算不会刚刚看范澎他们玩她也已经看会了。
“这……这是我咬过的。”她结结巴巴。
“越哥,二哥已经来了,在里面等你呢。”范澎迎了上来,朝大步走出电梯的秦越。
他……是在和她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