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没有笑意的漆黑眼眸直直的看向在场唯一跪着的男人。
于是他笑着轻声细语的丢下最后的死亡宣告。
他站起,往前走了两步,就仅仅是两步而已,这已是他最大的限度。
“结婚的当天晚上,就是你们的死期哦。”
那两个人跪在地上哀声呜咽,竭尽全力的向他磕求饶,砸的地板砰砰作响。
“哦,对了,我当初答应过你们一定不会报警。”白藏面无表情的拍掌,“我一直说话算话的,哪怕就是你们这种早该被自然除名淘汰的废品,应允的承诺我也一定会到,你们看,我都到了呢。”
忽就冷冷的笑了:“可无论你们想说什么,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啊。”
看罢,他冰冷太久的心口顿时火热起来,熊熊的火焰转瞬即至的把他整个人烧的热热闹闹,只留下了一点点的灰尘随着空气散发在黑夜里,一转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两个月之前,这还是他们留在他上用以炫耀的痕迹,如今两个月过后,这痕迹就成为了他们一的命符。
那两个男人要是这会儿能开口说话,此时此刻他们应该只会痛哭涕的说一句——现在呢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他慢慢悠悠的背着手往后退了一步,笑容越轻越真诚,内容就越令人发抖:“我看了你们的花钱记录,你们从来不会赊账,哪怕是一次最低的嫖娼都会规规矩矩的付钱,而我的价比街边的女应该还是要昂贵一些,所以我认为以你们的命作为给我的嫖资,这不算高了,对不对?”
“等她一切都满意了,再没有其他的借口,五天后我们就会结婚呢。”白藏微微垂眸,看着他们便是忽然的勾一笑,这是他第二次笑,可这次的笑容冷冽如霜,极尽阴暗。
“别担心,我抓你们来,并非要报复你们。”白藏看后淡淡一笑,语调轻缓,看起来犹胜一名无害温雅的翩翩公子。
白藏冷冷的看了半响,随后敛了没有感情的笑容,抬手吩咐
那两个男人以为自己是死里逃生,顿时眼惊喜的看向他。
“你们当时我的很爽,我甚至能感觉你们当时什么都不愿意,就愿意在我里,没想到我的第一次能现出这么大的价值呢。”白藏看着他们的笑容支离破碎,语气阴狠的犹如诅咒。
两个肌肉鼓的男人听后脑子犹如被浆糊堵住,直接昏倒在地。
“我要你们跪在她的面前,向她赔礼歉,然后被她打一顿替我出气。”白藏说着迟疑了片刻,轻轻的摇着无奈说,“还是找个人替她打吧,别脏了她的手。”
“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们究竟带没带脑子?”白藏盯着他们冷冰冰的,“如果是我了那种事,我绝对第二天一早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而不是每天晚上拿着钱出没在酒吧里,又嫖娼又烂赌,唯恐别人找不到你们,直到两个月后花光了钱才想起来要远走他乡。”
那男人被他一个阴沉沉的弯眼看得颤抖,跪直了使劲摇晃,他挣扎的动作太过剧烈,一度连他后的黑衣人都差点按不稳他。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那两个男人额带血,被他看的跪在地上狂打哆嗦。
他缓缓的蹲下,与那两个人平视而对,从那两个人的视角看来,还能从他微微散开领口的深,差不多是肩膀的位置瞥到零星的咬痕和吻痕,淡淡的,红红的,转瞬又被起伏的线条遮盖住,演绎出一抹掩遮的暧昧气息。
“我不会报警,也不会让你们给我神损失费,毕竟几百块我还是能拿的出来。”说着,白藏拍了拍没粘到的灰尘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眼神轻蔑的如看两条恶心丑陋的臭虫,声音冷的冰,“放心,我也暂时不会要你们的命,因为我的阿绵还不希望你们死。”
他们宁愿事后第二天他就反悔报警,都好过现在九死一生的绝望情况。
两个男人的脸色大变,直觉漫天的风雨来。